許淼淼買的是12平的充氣帳篷,中間有個(gè)簾子,兩邊是單獨(dú)隔出來的,里面放著一米二的氣墊床。
兩人自然不會擠在一起,洗漱以后躺在各自的床上,看著漫天繁星。
許淼淼酒后話很多,沈皎只喝了點(diǎn)酒,吹著山澗涼爽的風(fēng),她昏昏欲睡。
突然右下角多了一股涼風(fēng)進(jìn)來,沈皎睜開眼,三魂七魄瞬間飛了一半!
不是!他怎么敢的
雖然兩人中間有隔斷的簾子,沈皎這邊也關(guān)掉了照明燈,但他就不怕被人看到嗎
沈皎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可某人絲毫不在意,強(qiáng)勢擠入她的小床!
沈皎欲哭無淚,他的身材本來就高大,這一擠她寧愿自己躺地上睡。
男人長臂一攬,強(qiáng)勢將她拽入懷中。
和酒店的床質(zhì)感不同,但凡稍微動一動,就能有劇烈的波動。
沈皎不敢亂動,就怕碰到他的傷口,可這樣狹小的地方,她再怎么小心也無法避開男人身上的熱意。
可某人絲毫沒有自覺,一條胳膊穿過她的頸窩,大掌將她逃避的臉頰就這么掰了過來。
這么近的距離,沈皎避無可避,被他精準(zhǔn)吻了上來。
漆黑的夜,外面還有小蟲子的鳴叫,男人的滾燙的鼻息落在她的臉頰,閨蜜就在旁邊喋喋不休。
沈皎要瘋了。
偏偏這樣禁忌的場合身體卻更加誠實(shí),欲望在黑夜里瘋狂叫囂。
許淼淼的聲音從隔壁傳來:皎皎,你之前說有人追你,那個(gè)人是誰啊
沈皎的唇被男人死死攥著不放,她根本就不能開口。
雖然沒得到回應(yīng),許淼淼也不在意,她胡亂猜測道:是不是保安張叔的兒子,上次來給張叔送飯,一看到你就走不動道,一頭撞到了電桿上,他后來還跟我打聽你的聯(lián)系方式。
沈皎明顯感覺唇被咬了一下,有些疼。
她在心里祈禱著小祖宗別說了,許淼淼恰好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種子選手。
不然就是電工師傅,半月前學(xué)校跳閘讓他過來修,你給他遞了一杯水,我看他差點(diǎn)沒喂到鼻孔里,后來電都好了,他隔三岔五就過來檢修,檢修是假,看你才是真的吧
沈皎要哭瞎了,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些奇奇怪怪的人。
許淼淼咬著手指想了半天,最后將目標(biāo)放在一個(gè)不可能的人身上。
該不會是季總吧我總覺得他看你的目光不太一樣,他對別人都是冷冷的,唯獨(dú)看你,好幾次我覺得他的眼神都想要吃了你。
沈皎背后猛地一涼,這小笨蛋竟然猜到了!
皎皎你不回答是不是默認(rèn)了
沈皎虎口逃生,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她回答得心虛,不,不是,
男人顯然不滿意這個(gè)回答,另外一只手將先前沒有做完的事接著做完。
靈活的手輕而易舉就探入她薄薄的棉質(zhì)睡衣里面,滾燙的大手接觸到細(xì)膩的肌膚,沈皎刺激得差點(diǎn)叫出聲來。
這一次,男人的手卻慢慢順著她的腰線一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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