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biqudd.,殺手房東俏房客!
“可也不能這樣啊!”李靈兒怒道,“當年毛太祖打天下的時候可就一直說了,要消除階級矛盾,讓農(nóng)民翻身作主,可是你看看現(xiàn)在這樣,到處都是特權(quán),到處都是官僚主義,打個傘都得別人幫你打,你這是當官呢還是當天皇老子呢?”
“當官可不就是當天皇老子么?”趙鐵柱鄙夷的看了一下李靈兒,“雖然不排除有很多官員還是能廉政奉公,還是能為民辦事,但是同樣有很多官員作威作福,視民眾如草芥如螻蟻。”
“不和你說這個了,心煩?!崩铎`兒哼了一聲,就轉(zhuǎn)過了頭,不再理趙鐵柱。
“你這生的是哪門子的氣嘛,我說的可都是事實啊,你看現(xiàn)在有哪幾個官沒有大腹便便的?一個月三四千的工資,卻能在一二線城市買房買車,這錢哪里來的?如果只是一兩個的話,那還沒話說,但是你看現(xiàn)在當官的,有幾個沒有房產(chǎn)的?別跟我說什么貸款買房,就算是貸款,他付得利息也比咱們低的多,這就是特權(quán)?!?
“不聽不聽我不聽,按照你說的,現(xiàn)在全天下就都是貪官了?”李靈兒說道。
“這倒不是,終究是有那么些好官的,而且大部分貪官,雖說能貪,但是也是能辦事的?!壁w鐵柱笑道,“能貪能辦事,那就沒事,最怕的就是那些能貪又不辦事的,只不過這種能貪又不辦事的,都被人抓起來當?shù)湫徒o關進去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看比賽吧。”李靈兒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跟趙鐵柱多說了,索姓就那么看著臺上,一句話都不再說。
趙鐵柱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于李靈兒這種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里的孩子來說,也許特權(quán)階級的影響到不了她的身上,但是趙鐵柱作為從小到大幾乎是一個人混過來的男人,可是深刻的明白特權(quán)階層的影響的,小學時候上個學,有那么點權(quán)勢的人家的孩子就能坐前排,后來考初中,也同樣是有權(quán)勢的人能優(yōu)先挑選好的學校好的班級,在到后來上高中考大學,同樣如此,在我們千軍萬馬過所謂的獨木橋的時候,總有那么些特權(quán)階層的人,他們不用努力也不用如何奮斗學習,大學的校門就已經(jīng)為他們打開了,別說什么qh,bd,這些學校,就趙鐵柱所知,照樣有人可以不用考試就能進,這都屬于特權(quán)。
在以前,趙鐵柱碰到所謂的特權(quán)的時候,還會不屑鄙夷鄙視,但是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到處都充斥著這種所謂的特權(quán)思想的時候,趙鐵柱果斷的選擇了另外一種方法,既然別人是特權(quán)別人比較牛逼,那我就讓自己也成為特權(quán),而且更加的特權(quán)更加的牛逼,混黑道是為了什么?為了父母是一條,但是另一條原因,卻也同樣是為了自己,誰都喜歡一呼百應一跺腳地就跟著震的感覺,趙鐵柱也不例外,雖然趙鐵柱不至于恃強凌弱,但是特權(quán)所帶來的方便以及快感,卻也讓趙鐵柱十分喜歡。
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生活就像強j,既然無力反抗,何不盡情享受?而趙鐵柱做的,不只是盡情享受,而是翻身將生活壓在了身下,狠狠的搞了它。
就在這邊比賽即將開始的時候,就在fj省臺不遠處的一幢大廈的一個高層套間里。
一個長的和蘇格拉有點想象的男人正一臉陰郁的看著遠處fj省臺的燈火輝煌。
在男人的身后站著幾個長相普通的男人,這些男人如果放在馬路上,就是屬于路人甲乙丙丁的那種。
“我這弟弟,還真不給我省心呢?!蹦腥藝@了口氣,將手上的煙放到了煙灰缸的旁邊,看著身前的幾個男人,說道,“等一下你們就混到人群中去,把我讓你們做的事情都做好了,知道么?”
“知道了!”幾個男人紛紛點頭道。
“事情成了之后,每人十萬,呵呵,這年頭,可沒有什么比這個更好賺錢的了?!蹦腥诵α诵Γ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