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慕的,你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的?!庇葑友缫呀?jīng)癢得受不了了。
可慕巖雙手一攤,“隨便你!你也甭想著把這柱子帶走,找個沒人的地方蹭,不怕告訴你,我為了你這破事尋了兩天才找著這個地方的,你要不信你就挪出這個圈,試試有沒有效果?!?
“我要撕了你。”
慕巖閃身避開,指著發(fā)瘋一樣的虞子宴,大聲道:“治不治由你,反正耽誤最佳時間,受罪的又不是我。”
“你...”
護衛(wèi)們趕緊攔住虞子宴,然后稍微動了一下耳麥,也不知道得到了虞灝的什么命令,強行給虞子宴脫衣服。
然后摁著虞子宴就往木柱上蹭了幾下。
虞子宴本不情愿的,可這一蹭,他發(fā)現(xiàn)蹭過的地方真的不癢了,還非常舒服。
之后,不用護衛(wèi)們動手,他自己就蹭了起來。
那種舒服的感覺,讓他舒服得憋得一臉通紅。
動作是一個又一個的換,看得現(xiàn)場眾人的爆笑聲就沒停下過。
“虞大少,舒服就喊出來,不要憋著,一定要把體內(nèi)的毒氣發(fā)泄完?!?
慕巖這一提醒,虞子宴也是借著人們的笑聲的掩蓋,忍不住叫了出來。
這下,那種哄堂大笑,一浪高過一浪。
虞家護衛(wèi)們?nèi)看魃峡谡?,圍成一個圈,讓虞子宴這個所謂的大少少丟一點臉。
可事已至此,虞子宴這位金陵四大公子之一的人,哪還有什么顏面。
藺少禹長嘆:“丟臉?。∫院笾慌履阌葑友缯娴臎]臉在金陵混了?!?
“這招是真的毒!”
“是啊,不僅讓虞子宴這位金陵頂級大少顏面盡失,就連虞家也成了笑柄。”
“藺少,難道癮君子就不怕虞少好起來后報復他?”
旁邊幾個公子哥感嘆后,其中一人問藺少禹。
藺少禹反問:“如果慕巖怕,他還會這么干嗎?”
“也對,不過這癮君子是真的狠,難道這真是偏方?”
“是不是偏方我不知道,但你們難道沒發(fā)現(xiàn)虞家護衛(wèi)剛才挪動木柱后,虞子宴大喊穩(wěn)住嗎。”
“真是邪門了。”
邪門?
藺少禹暗笑,這位邪醫(yī)邪門的手段何止這些!
人群前排的楚硯塵,雖然沒在這種場合出風頭,但那笑容,幾乎就沒停止過。
就連邢之羨也大呼痛快,因為他只要一想到那晚虞子宴他們的愚蠢行為,就沒道理不起哄。
時間,慢慢流逝。
一些商圈名流眼看時間快接近玄禾集團的發(fā)布會了,也不得不離開。
但廣場上的人卻是越來越多,因為那些上班族已經(jīng)下班了。
關乎金陵頂級公子跳木柱舞的現(xiàn)場,誰不想目睹一下。
“姐,時間馬上到了,你快去洲際酒店吧?!?
祁書晨明著是催促她姐別遲到,實則是想策馬奔騰。
祁書穎走之前叮囑祁書晨別胡來,更別招惹慕巖。
旋即就給慕巖打電話,不過在打之前還刻意聞了聞自己身上有沒有煙味。
可是...
她親眼看見正走出人群的慕巖雖然摸出了手機,卻直接把她電話給掛斷了,氣得她大步走過去。
“慕巖弟弟,巧?。 ?
“幾天不見,你怎么越來越讓姐姐喜歡了?!?
“走,姐姐帶你參加高端酒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