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衣擺擺手。
“還有,讓三叔公那邊盡快一些
“我知道
田錕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等田錕走后,葉紫衣緩緩起身,來到落地大窗前。
她看著外面的海,輕輕一嘆。
半小時左右,外出的陳九指回來了,田錕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
雖然葉紫衣說陳九指信得過,但田錕還是去見了他。
“陳老出去了?”
田錕裝作隨意地問道。
“嗯
陳九指點點頭。
“田先生,今晚的事情,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
“差不多了,就是再確定一下人數(shù)
田錕笑了笑。
“陳老剛才是去見朋友了么?”
聽到田錕的話,陳九指一怔,隨即微皺眉頭:“怎么,田先生懷疑我?”
“不不,我只是隨便問問,尋思著,陳老的朋友,那肯定也是賭術(shù)高手,如果可以的話,還望陳老給介紹一番
田錕忙道。
“嗯
陳九指臉色稍緩。
“我剛才確實見了幾個朋友,其中一個朋友,賭術(shù)在我之上,我已經(jīng)跟他說了,他可能今晚會過來
“賭術(shù)在你之上?”
田錕先是一怔,隨即大喜。
“陳老,不知道你這位朋友是誰?”
“他名不見經(jīng)傳,而且也不喜歡高調(diào)……如果他今晚能橫掃諸多高手,田先生自然會知道他的身份
陳九指淡淡地說道。
聽到這話,田錕不再多問:“嗯,那我很期待見到陳老的朋友
“田先生還有事么?”
陳九指看著他,問道。
“沒什么事了,陳老請便
田錕搖搖頭。
“那我先回房間了
陳九指說完,帶著呂宏偉向前走去。
田錕看著陳九指的背影,一挑眉毛,賭術(shù)在他之上的朋友?
等進(jìn)了電梯,呂宏偉忍不住了,怒聲道:“師父,田錕也太過分了,擺明了信不過您
“以葉家如今的情況,他們謹(jǐn)慎些也很正常
陳九指搖搖頭。
“換做是誰,都會如此的
“那他們也不該懷疑師父您啊!”
呂宏偉還是有些憤憤不平。
“懷疑?你忘了你大師兄了?”
陳九指看了呂宏偉一眼,緩聲道。
聽到這話,呂宏偉不說話了。
當(dāng)初,師父那么信任大師兄,可大師兄還是背叛了。
當(dāng)時,如果不是蕭晨在,恐怕師父就栽在澳門了!
“你也去歇著吧,等晚上,去門口接他們進(jìn)來
等出了電梯,陳九指對呂宏偉說道。
“是,師父
呂宏偉點點頭。
與此同時,蕭晨等人,下榻了一家普通的四星級酒店。
這只是臨時住所,最重要的是,四星級酒店,應(yīng)該不會引人注目。
“暫時先委屈各位了,等今晚,我們就換地方
蕭晨對高義等人說道。
“呵呵,沒什么
高義幾人都搖搖頭,他們這次就是跟著過來看熱鬧的,自然不會挑三揀四的。
“晨哥,我們什么時候去買面具?”
白夜看著蕭晨,問道。
“買面具?不買啊,我自己帶著呢
蕭晨搖搖頭。
“???你帶著面具?”
白夜一怔。
“你早就有準(zhǔn)備了?”
“沒有,沒想到今晚會用上
蕭晨搖搖頭。
“晨哥,那你帶了幾個面具?”
白夜忙問道。
“就我自己一個人的,如果你也想去……呵呵,那你得自己出去買了
蕭晨笑著說道。
“……”
白夜無語,翻了個白眼。
“楚哥,我們出去買吧?順便逛逛
“好
楚狂人點點頭。
隨后,兩人離開,蕭晨也回到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
他打開皮箱,先從里面取出了軒轅刀,輕輕撫摸幾下。
等把刀放下,他又從箱子里取出一個盒子,打開,從里面拿出一張面具。
看著這個面具,蕭晨心中輕輕一嘆。
這個面具,正是當(dāng)初關(guān)斷山用特殊材料,為他打造的面具——模樣與蘇云飛,一模一樣!
當(dāng)時,為了制造這張面具,還獲取了蕭晨面部的所有數(shù)據(jù),嚴(yán)絲合縫,戴上后,完全跟真人一模一樣。
這次出來,他要給蘇云飛報仇,所以他把這張面具,也帶了出來。
本來,他是打算到了那伽再用的。
沒想到,現(xiàn)在就用上了。
他拿著面具,起身來到鏡子前,緩緩戴在了臉上。
短短兩三分鐘,面具戴好了,他變了個模樣。
“老蘇……”
蕭晨看著鏡子里已經(jīng)變了樣子的自己,撫摸了兩下面具,心情有些低沉。
“老蘇,我們又見面了,你……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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