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天明看了眼爺爺,見他微微點頭后,答應(yīng)下來:“好,麻煩蕭兄弟了
說著,他主動上前,看著花漪萱。
“漪萱,咱倆換個位置?”
“啊?好啊
花漪萱點點頭,起身讓開了。
不過,她并沒有去岳天明的位置坐,而是站在一旁。
她到現(xiàn)在,都沒緩過來,岳天明真的有病?
除了這個外,好像沒理由來解釋他的舉動了吧?
等岳天明坐下了,周磊等人才緩過神來。
他們瞪大眼睛,看著岳天明,岳大哥竟然有?。窟@怎么可能!
“蕭兄弟,麻煩了
岳天明伸出手,對蕭晨說道。
“沒什么
蕭晨搖搖頭,扣住了岳天明的手腕。
隨著他給岳天明診脈,屋子里又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在看著兩人,尤其是幾個老者,眼中不時閃過異色。
幾個年輕人不清楚,但他們都知道,岳天明確實是有病,而且至今沒有根除!
當(dāng)年,岳老帶著孫子,幾乎走遍華夏治療。
他們這些老朋友,自然也為岳天明診斷過,但無一例外,他們束手無策!
岳天明是不幸的,也是幸運的。
不幸的是,他患有怪病。
而幸運的是,他有個醫(yī)術(shù)很厲害的爺爺!
如果換做普通人,他根本活不到成年,更別提三十歲了,還學(xué)得一手醫(yī)術(sh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蕭晨的眉頭,時而緊皺,時而松開。
差不多有個五六分鐘左右,他才松開了岳天明的手腕。
“蕭小友,怎么樣?”
還沒等岳天明問,岳老迫不及待問了出來。
聽到岳老的話,周磊幾人心中一震,連岳老都說話了,那應(yīng)該就是真的了!
“月圓之夜,都會發(fā)作,是么?”
蕭晨看看岳老,緩聲問道。
“對!”
岳老身子微顫,用力點頭。
而岳天明也瞪大眼睛,他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說,他的病,還有可能藥岐黃之前跟蕭晨提到過,那月圓之夜發(fā)作,蕭晨就不可能提前知道了。
因為這事兒,就連藥岐黃都不知道!
“每次發(fā)作,如墜冰窖,冰冷刺骨……”
蕭晨又繼續(xù)說道。
“沒錯
岳天明連連點頭,他不會忘記月圓之夜的那種痛苦,每月一次,至死……都忘不了!
有時候,他苦中作樂,安慰自己,每月都痛苦一次,也沒什么,就像是女人的大姨媽……他這個,該稱為‘大姨夫’?
可是,如果僅僅是痛苦,那也就罷了。
他能清楚感覺到,每到月圓之夜,他痛苦的時間越來越長,而且痛苦也越來越大。
換句話說,他的病情正在逐漸嚴(yán)重……他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如果我沒診錯的話,這些年來,你一直在用溫?zé)?,甚至性烈之物來壓制這股陰寒……”
蕭晨看著岳天明,問道。
“對
岳老開口了。
“這些年來,我一直用一些溫?zé)岬乃幬?,來達(dá)到陰陽調(diào)和……”
“那是不是……所需要的藥物,也隨著時間和他病情的發(fā)作,而越來越熱……普通的,根本不好用了
蕭晨看著岳老,說道。
“對
岳老點點頭,隨即苦笑。
“上個月,我給他用了一棵火參,才堪堪壓制住了他體內(nèi)的陰寒……”
“什么?火參?”
聽到岳老的話,藥老幾人紛紛色變,這可是至陽之物啊!
“蕭小友,我又準(zhǔn)備了烈陽蓮,準(zhǔn)備用作他這月發(fā)作時的治療……”
岳老想到什么,說道。
“胡鬧!”
蕭晨皺了皺眉頭,擠出了兩個字。
“嗯?”
聽到蕭晨的話,現(xiàn)場不少人瞪大眼睛,他說什么?
尤其是幾個年輕人,都差點跳起來,他竟然敢說岳老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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