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云澈在修煉上的指導(dǎo),時瑤對于引靈氣入體越來越熟練,還學(xué)會了一些簡單的防身的法術(shù)。
在此期間,時瑤在山上竟然又撿到了一只受傷的狐貍,不過是只橘色的狐貍,看著比云澈的狐貍形態(tài)要媚。
云澈的狐貍形態(tài),毛發(fā)整體雪白,再加上他總是一副冷傲的姿態(tài),顯得十分清冷,狐貍的媚意并不多,遠遠看去,云澈不像是狐貍,更像是一匹狼一樣。
而這次受傷的狐貍是那種看著就帶著一股媚勁的狐貍。
可能是因為它和云澈都是同類,她對狐貍還是感覺很親切的。
她把它帶回了家。
她將這件事告訴了云澈,云澈聲音頓時就冷了下來。
你是說,你把別的野狐貍帶回家了。
那語氣就像是,你把別的野男人帶回家了。
我看它受傷了,治好就把它放生……
把它丟出去。
時瑤:……這么對待你的同類真的好嗎
你要是不把它丟出去,我現(xiàn)在就離開靈虛宗,回去親手將它丟出去。
……時瑤答應(yīng)了他。
感覺云澈離開她這么久后,不像之前那樣只會委屈的蹭蹭自己,他變得清冷腹黑了好多。
果然修仙之后讓自家崽崽成熟了不少。
狐貍的傷并不是太嚴重,左腳被獸夾夾傷了,時瑤將那只狐貍的傷口仔細包扎了一遍,確保它可以自動痊愈后,將它放到了一個樹林里比較安全的地方,在給它放了些食物和水。
不去看狐貍那雙可憐兮兮的想要時瑤收留它的眼眸,做完這些后,時瑤便離開了。
幫狐貍包扎好傷口,給它提供些食物,是出于她對動物的善意。
而她的偏愛,只留給崽崽。
……
不過在此期間還發(fā)生了一件事,她所在的這個小鎮(zhèn)最近好像發(fā)生了件怪事。
妙齡少女頻頻無故失蹤,官府的怎么找也找不到,并且鎮(zhèn)上失蹤的少女越來越多,弄得鎮(zhèn)上人心惶惶的。
有人懷疑是妖魔在作怪,官府一開始還不相信,堅持說是有人販子在暗中操作。
但后來事態(tài)越發(fā)嚴重,有個打更人說半夜聽到了類似于接親時銅鑼滿天十分喜慶的聲音,還曾看到一排喜轎在街上游行,隨行的人們臉上滿是詭異的笑容。
但在等打更人揉了揉眼,再看去時又全部消失不見了,街上荒涼無比。
后來這個打更人就瘋了。
時瑤在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少女失蹤事件已經(jīng)鬧得很大了。
她平時不怎么來鎮(zhèn)里,都呆在山腳的小屋,吃喝不愁的擺爛,不是和崽崽或者小六聊聊天,就是入定吸納靈氣,自己鉆研一些簡單的仙法。
而這次她來鎮(zhèn)上是因為小屋一些做飯的調(diào)味劑用完了,老虎們給她叼的野雞野兔,沒有鹽啊什么調(diào)味的東西,下口會很沒有味道。
剛來到鎮(zhèn)上就聽到這件事,時瑤決定買完快點回去。
她現(xiàn)在就是正處于妙齡少女的年紀,而且這兩年吃的好,整個人越長越水靈,整張小臉都慢慢長開了,姿色絕對屬于上品。
無論是人販子還是妖魔,只要是擄妙齡少女這一類的,時瑤絕對是不會被放過的類型。
時瑤有自知之明,她現(xiàn)在很容易被盯上。
買完調(diào)味劑,時瑤將錢遞給老板,老板看她是個姑娘,好心提醒道,姑娘,最近小鎮(zhèn)不太平,這幾天最好待在家里躲一躲,等災(zāi)禍過了再出來,以后買這些東西讓家里人來買。
時瑤現(xiàn)在孤身一人在小屋,崽崽不在身邊,小屋附近的人家這兩年都陸陸續(xù)續(xù)搬走了,周邊也沒什么鄰居,有些生活必需品只能她親自來買。
山上的老虎們倒是和她挺熟了,但總不能讓老虎們上街來替她買東西吧。
不過時瑤還是笑著領(lǐng)了老板的善意,謝謝老板的提醒,我知道了。
老板點點頭,現(xiàn)在這事鬧挺大的,官府是解決不了了,聽說靈虛宗知道后要派來弟子過來給咱們小鎮(zhèn)瞧瞧。
靈虛宗的弟子時瑤有些驚訝。
是啊,這些修仙大宗每年都會派弟子下山來降妖除魔,為民除害,咱小鎮(zhèn)啊那些怪事到時候肯定能被解決,姑娘你也別害怕,咱小鎮(zhèn)啊馬上就能恢復(fù)太平啦。
老板擔(dān)心時瑤因為最近的怪事被嚇到,他安慰了幾句。
等時瑤走出店后,她拿出隨身攜帶的竹簡,試探性的喊了一下,崽崽
下一秒,竹筒里就傳來了淡淡的聲音,我在。
時瑤沒想到云澈還能秒回自己,她還擔(dān)心云澈在修煉或者是在上一些術(shù)法課,本來也沒抱太大希望他能聽到。
想想她好像每次呼叫云澈,他都會馬上回應(yīng),仿佛二十四個小時都盯著竹簡發(fā)呆,就等著自己找他說話一樣。
反觀自己,好幾次云澈叫她的時候她都在睡覺,云澈不會像路清桉一樣一驚一乍的把她叫醒,他喚了她幾聲見她沒有回應(yīng)便不會再叫她,但是他會在她睡醒后,委屈的來一句,我好想你。
時瑤哪吃的了這一套,內(nèi)心十分愧疚,不由的就會和他多聊會兒。
想想這只白狐還是很狡猾的。
回過神來,時瑤拿著竹簡,輕聲問道,崽崽,我們在的小鎮(zhèn)最近有怪事,聽說靈虛宗會派弟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