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房?”
“岳綺麗,你說話也太損了吧?”
陳峰輕笑一聲,接著道:“你好歹也是神月劍宗的宗主,居然用茅房形容這里,我看你是對神月劍宗很不滿呀!”
“住口!”
斷了一臂的大長老,猛地站起身來,眼神犀利的盯著陳峰。
他怒喝道:“陳峰,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在這里說三道四?”
“別忘了,在這之前,你還只是一個螻蟻鼠輩罷了!”
“你也配在這里斥責(zé)宗主?陳峰,你算個什么東西?”
“三個月前,你是跪在地上和我們講話,你個廢物!”
聽到了大長老的羞辱,陳峰面不改色,甚至笑了幾聲。
他道:“大長老,你就這點(diǎn)本事嗎?除了語凌辱之外,你還敢做些什么?有本事,你動手殺我?。 ?
挑釁!
赤裸裸的挑釁!
砰!
大長老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眼睛血紅,怒視著陳峰。
他咆哮道:“你個畜生,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是嗎?”
“老夫是陰陽境五重,殺你,猶如捏死一只螞蟻!”
“哦,是嗎?”
陳峰神色淡然,不屑道:“大長老,我邀你上風(fēng)云臺,你有這個膽量嗎?”
“你什么意思?”
大長老怒目而視。
“年齡大了,腦子不中用也就算了,耳朵也不中用了?!?
陳峰搖了搖頭,不屑一顧道:“我說,我邀你上風(fēng)云臺,決一死戰(zhàn),你有這個膽量嗎?”
此話一出,大長老先是一愣,旋即放聲大笑了起來。
他大聲嘲笑道:“邀我上風(fēng)云臺,就憑你這個垃圾廢物,你也配?”
“若不是有女帝陛下保你,你這個小雜種早就死了!”
“哼,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你如今不過是混沌境四重而已,等到五日之后,國戰(zhàn)開始,你依舊要死!”
“女帝陛下對你寄予厚望,而你呢?連參加國戰(zhàn)的最低標(biāo)準(zhǔn)都沒有達(dá)到,你死定了?!?
“等你死了,第九峰,也就沒必要存在了,該是時候覆滅第九峰了。”
大長老戲謔地冷笑了起來,他根本沒必要和陳峰上風(fēng)云臺決一死戰(zhàn),因?yàn)殛惙宀粔蛸Y格參加國戰(zhàn)。
等到了五日后,陳峰必死!
見到大長老幸災(zāi)樂禍,陳峰嘴角上揚(yáng),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道:“慫了!哈哈哈,堂堂神月劍宗的大長老,好歹也是一個陰陽境五重武者,居然不敢跟我上風(fēng)云臺,真是可笑至極。”
“大長老,我看你趕緊辭去長老之位吧,就你這種慫貨,根本不配擔(dān)任長老?!?
“留你當(dāng)長老,就是在侮辱神月劍宗!”
旋即,陳峰冷笑一聲,看向了岳綺麗。
他接著嘲諷道:“岳綺麗,你手底下的長老都是這種貨色,我看你這神月劍宗,恐怕是命數(shù)已盡!”
“哈哈,岳綺麗,神月劍宗在你的帶領(lǐng)下走向滅亡,我看你死了之后,九泉之下,如何面對列祖列宗?”
岳綺麗臉色鐵青,恨恨地咬了咬牙,她眼神凄厲。
她怒視著大長老,訓(xùn)斥道:“大長老,你在恐懼什么?”
“陳峰邀你上風(fēng)云臺,你隨他上便是,難道你害怕和他決一死戰(zhàn)嗎?”
“宗主,冷靜!”
大長老咬牙切齒,沉聲道:“千萬別中了陳峰的毒計!”
“這畜生,他知道不夠資格參加國戰(zhàn),已經(jīng)命不久矣!”
“倘若我殺了他,到那時,一旦女帝陛下怪罪下來,恐怕神月劍宗亡矣!”
陳峰不屑一笑,嘲諷道:“大長老,不敢就是不敢,你廢話還如此之多,真是太可笑了。”
“這樣吧,大長老,我們可以簽一個生死協(xié)議!”
“踏上風(fēng)云臺,勝者生,敗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