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靈韻問及了葉姝桐和秦箏旭的情況,葉姝桐苦笑著說:“我結(jié)過婚,所以秦伯母不太看好我和秦箏旭的事情?!?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冼靈韻知道葉姝桐壓抑的心情。
只是這種事情外人實(shí)在是不好插手,她有些為難,也跟著發(fā)愁。
姜浩然看不下去,便道:“讓秦家父母同意你和秦箏旭還不簡(jiǎn)單?”
葉姝桐和冼靈韻的視線皆是看過來。
但見姜浩然胸有成竹的模樣,冼靈韻問道:“你有辦法?”
“直接拿槍抵著秦箏旭阿爸的腦袋,還怕秦箏旭的姆媽不同意?”
冼靈韻:“.....”
葉姝桐:“.....”
果然是姜少帥的土匪風(fēng)格,真夠簡(jiǎn)單粗暴,主意也夠餿。
“你躺下歇會(huì)兒,別說話了?!辟`韻拎起被子,輕輕蓋住姜浩然的嘴。
葉姝桐哭笑不得,“我還是先走吧,改天再來看你們,靈韻,你自己也小心些,懷著身孕還要照顧少帥,也挺辛苦的?!?
冼靈韻尷尬,她除了每天幫姜浩然擦擦臉,陪他說說話,臟活累活都是交給副官。
說辛苦,其實(shí)一點(diǎn)兒也不辛苦,姜浩然每天還要在病房處理公事,她比姜浩然還要享福。
點(diǎn)了點(diǎn)頭,冼靈韻和葉姝桐道別。
她正喂姜浩然吃著飯,門又被推開,冼靈韻拿著勺子的手一頓,眼前一亮道:“師傅,您怎么來了?”
“自然是來看看你這個(gè)有了丈夫忘了師傅的臭丫頭。”岑藥拎著酒壺,氣哄哄的。
冼靈韻不好意思道:“姜浩然傷得有些重,我不太放心,所以就...”
“所以就把我這個(gè)老頭子忘了?”岑藥不滿地咬牙切齒。
冼靈韻趕緊轉(zhuǎn)移話題說,跟姜浩然說:“這位是我的養(yǎng)父岑藥,也是我的師傅,前幾天你中槍的時(shí)候,還是他拉了你一把呢。”
岑藥突然滿臉尷尬。
姜浩然則疑惑地蹙起眉頭說:“師傅,您好,我是姜浩然,靈韻的丈夫,您說在我中槍的時(shí)候拉了我一把,可是我怎么沒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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