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已經(jīng)被打了一個半死,就剩下一口氣吊著的齊子賢,第一個嫌惡地開了口:“父親,用鶴頂紅吧!鶴頂紅無藥可解!”
覃氏難以置信地看著花用了自己一半嫁妝的小兒子,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是從對方的口中說出來的。
她本以為,齊子賢拿著自己的錢去賭博了,至少還會對自己有一絲內(nèi)疚與虧欠。
卻不想齊子賢惱恨地道:“看什么看?母親,你害了我兩次了!你可真是我的好母親!”
“上一次也是你,非要把姜先生寫的信件公開,害得我在那些貴族夫人的跟前,丟盡了臉面!”
“今日又是你,偏生的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說出我的事,害得我挨打不說,本來就已經(jīng)屎一般的名聲,如今是更臭了!”
齊語嫣也指責(zé)道:“更別說母親你還不知廉恥,與人通奸!你知不知道,你今日鬧了這一出,我這輩子是很難嫁出去了!”
“你既然一開始就不情愿與那狂徒在一處,你為什么不掙扎到底呢?你為什么不以死明志呢?你后頭開始半推半就是什么意思?”
覃氏聽到這里,眼神也閃躲了起來。
她心里也知道自己今日的舉動,確實是不體面,不應(yīng)當(dāng)被那個小郎君迷惑了心神,實是有些對不起女兒。
齊語嫣還冷笑道:“當(dāng)初說起我的嫁妝,叫你拿侯府庫房的給我添、拿你的嫁妝給我添,你都不樂意!”
“可是拿去給劉氏那個娼婦的奸夫花,你就樂意了?難怪你今日與他抱在一處,怕不是早就有奸情吧!”
覃氏連連搖頭:“不不不......”
艱難地吐出幾個單音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