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咬了咬唇道:小少爺還沒醒。小少爺發(fā)了個高熱,現(xiàn)在還睡著呢!大夫奴婢已經(jīng)讓惠兒去找云管家請了。
沈婉看著她笑道:你這是未卜先知??!我還沒醒,你就知道我病了,讓惠兒去找云管家請大夫了。
奴婢并非未卜先知,是、秋菊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夫人,畢竟這事兒也瞞不住的。是小少爺病了。
什么子安病了!沈婉掀開被子就要下炕。
夫人您別急,您自己也病了,您先在炕上靠著。秋菊連忙阻止她。
沈婉抬頭看著秋菊道:我怎么能不急
齊衍本就與她說過,子安因?yàn)殡y產(chǎn),所以這身子會比較弱,容易生病,讓她格外注意些,她也一直十分注意。如今子安這孩子卻病了,她又怎么可能不急
夫人您急也沒用啊!小少爺病了,也只有大夫才能治,您先靠著,我這就把小少爺?shù)膿u籃搬出來。
說完,秋菊便進(jìn)了里間兒,將搖籃直接從里間兒搬了出來,搬到了炕邊。
單手撐著炕面兒,勉強(qiáng)坐在炕上的沈婉看著小臉燒得通紅的兒子心疼不已。她伸手摸了摸兒子的額頭,擰著眉道:怎么這么燙
她覺得兒子這額頭的溫度,比她以前高燒到三十九度的時候還要燙。這小孩子發(fā)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很有可能燒成肺炎,燒壞腦子的。
大夫怎么還不來沈婉焦急的沖秋菊問道。
大夫……秋菊看了看沈婉又看了看門,惠兒現(xiàn)在恐怕才找到云管家,這大夫應(yīng)該還有一會兒才能趕來。
夫人您先別急,大夫一會兒就來了。這會兒她除了跟夫人說別急,也不知道該說啥了。
子安、子安……沈婉擔(dān)憂的喚著兒子的名字,作為一個新手媽媽,她現(xiàn)在是又慌又急又自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