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此時。
一道啼鳴響徹天地。
“嗯?”
陳凡猛然睜開眼。
這啼鳴他很熟悉,是嘯月天狼麾下那半步獸尊飛鳥。
啼鳴還在繼續(xù)。
陳凡會意,那飛鳥是在尋他。
于是立刻來到陽臺,沖天而起,腳踩氣龍朝著飛鳥那邊急行。
“大人。”
飛鳥看見陳凡,連忙沖來。
“你受傷了?”
陳凡落在他背上。
“發(fā)生了什么事?”
“大人,我和弟兄們在珈藍山脈等待明天跟你離開,不曾想突然出現(xiàn)一群強者,對我們展開圍殺;他們?nèi)藬?shù)太多了,手段詭異莫測,兄弟們浴血奮戰(zhàn),岌岌可危;我殺出一條血路,前來尋你求助?!?
“走!”
陳凡聲音冰冷。
與此同時。
棺材鋪,后院里。
萬俟閻派來打探情況的猿王無比凄慘,被大彩鳥踩在腳下,大烏龜正在給他“推拿按摩”;旁邊,黑衣人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白胡子在躺椅上,瞇著眼睛喝著老酒。
“前、前輩,”黑衣人嘴唇哆嗦:“我知錯了,不應該來打擾您。我也是奉命行事,請前輩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
白胡子沒理會,繼續(xù)喝著酒。
黑衣人無比煎熬。
啪啪啪,他不停的扇著自己巴掌,涕泗橫流:“前輩,我真知道錯了,您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要是嘎了,我整個家就完了。您發(fā)發(fā)慈悲,前輩——”
“啊!”
適時,猿王痛叫。
大烏龜給他推拿按摩,猿王身上的骨頭如同炒豆子,噼里啪啦的響;聽得黑衣人頭皮發(fā)麻。
突兀的,大烏龜看向黑衣人,陰惻惻的笑道:“別急,待會兒輪到你,讓你也嘗嘗我的手藝?!?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