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太太,你兒子投江自殺和我女兒有什么關(guān)系,那是你們照顧不周?!?
“李允兒就是個賤人,她要是不拒絕我兒子,和我兒子在一起,我兒子怎么會抑郁?怎么會自殺?”
“你這是什么道理,難道你兒子喜歡,就一定要接受?”
“臭婊子,你們什么身份?卑賤的螻蟻。我俞家是懷桑第一家族,我兒子是懷桑太子爺,喜歡李允兒,是她八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她還敢拒絕!她有什么資格拒絕!”俞太太滿目猙獰:“也就是我兒心善,按道理,第一次表白被拒,就直接上了便是。強(qiáng)奸算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我俞家能擺平。”
“小賤人,要不是這幾年你躲在中醫(yī)大,做個小領(lǐng)導(dǎo),還頗為受關(guān)注,早在我兒抑郁的時候,我就抓你來伺候我兒?!?
“現(xiàn)在你從中醫(yī)大辭職,什么身份也沒有,還不是任由我拿捏?!闭f到這兒,俞太太直接撲倒尸體旁邊,痛哭流涕:“我可憐的兒啊,你多等幾天,媽媽就能把小賤人抓來伺候你,一輩子給你為奴為仆,任由你玩弄。你怎么就不聲不響的走了,兒啊。”
俞太太哭的撕心裂肺。
李允兒母女卻通體冰涼,驚恐萬分,毛骨悚然。
那尸體因為被江水浸泡,且已經(jīng)過了好幾天,尸體浮腫,好像隨時要爆炸。
哪怕用香料浸透,可依然有著腐臭彌漫。
李允兒一陣干嘔。
陡然,俞太太停止哭泣,看向李允兒,怒吼:“小賤人,你還敢嫌棄我兒。”
“等配完婚,我要你和兒同房,你得好好伺候我兒。生前,我兒無福享受,死后,我要你伺候三天三夜。”
“三天后,你跟著我兒一起下葬。在地下,也得給我兒做奴仆?!?
俞太太聲音尖銳。
李允兒嚇得面無血色,瑟瑟發(fā)抖,話都說不出來了。
噗通,門檻那邊,婦人跪在地上,給俞光明夫婦磕頭:
“俞先生,俞太太,求求你放過我女兒。你也是做父母的,可憐可憐我吧,我只有一個女兒?!?
“閉嘴?!?
俞太太沖到婦人面前,抓著她的頭發(fā),瘋狂的扇著耳光,嘶吼道:
“我也只有一個兒子,我也只有一個!你的女兒是人,我兒子就不是人了!”
“老賤人,你也給我兒陪葬。你們母女,全都下去伺候我兒。”
“兒啊,媽媽這么做,你九泉之下一定很開心吧?!?
俞太太裝若瘋狂。
這時,黑紅道袍的男人喊道:“吉時已到,俞太太坐回來吧。”
陡然,俞太太收斂,回到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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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直起雞皮疙瘩。
“一拜天地。”
道袍男人高呼。
“不!”
李允兒掙扎著,卻根本無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