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子通體剔透,隱隱可見其中盛著一種粘稠如墨,卻又泛著詭異幽藍光澤的液體。
“你好怎么說也算是師兄妹異常,我也不想看你為難。這樣吧,”沈越的笑容擴大,卻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他將玉瓶輕輕拋向喬念,“這是‘鳩羽’,你知道的,只要服下此毒,見血封喉,神仙難救......”
說話間,沈越的目光落在了楚知熠的身上,“只要王爺肯將此毒服下,我立刻就把解開‘千機鎖’的正確順序,一字不差地告訴師妹?!?
說罷,他又看向了喬念,神色透著幾分惡毒,“如何?是救你這位青梅竹馬,還是救這位......護花使者?你自己選。”
他的聲音充滿了惡毒的誘惑和殘忍的快意,將玉瓶丟在了喬念腳邊不遠處的地毯上。
看著腳邊那散發(fā)著不祥氣息的玉瓶,喬念只覺得一股怒火直沖頭頂,燒得她渾身發(fā)顫。
她猛地站起身,直視著沈越那張曾經(jīng)熟悉、此刻卻無比扭曲的臉,聲音因極致的憤怒和失望而嘶?。骸皫熜郑銥楹我@樣做?你到底想要什么?!藥王谷谷主之位?你若真想要,拿去便是!我從未貪戀過這個位置!你何必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牽連無辜?!”
“給我?”
沈越冷聲一笑?!皫熋眠€真是大方??!藥王谷谷主的位置,你說給就給!呵!”
眼神中,是滿滿的譏諷。
喬念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指著床上命懸一線的蕭衡,眼中充滿了痛心和難以置信:“他們是活生生的人命!不是你我斗法的棋子!你學醫(yī)是為了救人濟世,不是為了害人!你忘了師父的教誨了嗎?!”
“師父的教誨?”沈越像是被戳中了最痛的神經(jīng),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癲狂的怨毒和偏執(zhí)。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