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暖這番話,無疑是給了林鳶底氣,讓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一個人在面對這一群人的‘審問’。
當下,便是落下一滴淚來,抬眸看著邱太傅,情真意切,“那日事發(fā)突然,我被嚇壞了,到底是怎么殺了邱予,我也不知道了。只知道,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手里正握著發(fā)簪,而邱予他,他......”
像是因為太害怕而說不下去了一般,林鳶一個勁地抹著眼淚。
林夫人看著無比心疼,忙是摟過林鳶安撫著,“沒事了,鳶兒乖,沒事了......”
蕭母也心疼,眉心緊擰,“好了好了,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吧!我們都被嚇壞了?!?
這是在提醒邱太傅,關于她們被邱予擄走的事,她們才會受害者。
邱太傅眉眼微斂,沒做聲。
可喬念卻開了口,“事情總歸是要弄清楚的,難道,暖暖就不好奇,你的發(fā)簪去哪兒了嗎?”
聞,蕭清暖一愣,“你這是什么意思?”
喬念眉尾輕挑,一雙眸子卻落在了林鳶的身上,聲音淡淡的,“邱予與我有仇,所以他這次的目標是我。一開始,暖暖是與我一起被扔在山洞里的。邱予手底下的人知道邱予的眼睛是被我的發(fā)簪所傷,所以在邱予來之前,就將我跟暖暖的發(fā)簪都收走了?!?
話說到這兒,蕭清暖終于明白過來,自己醒來時為何是披頭散發(fā)的。
可......
蕭清暖還是不解,“你到底想說什么?”
但在場的人,卻并非都如蕭清暖這樣沒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