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凝霜滿臉不解,“小姐,這荊姑娘怎么哭了?”
哭了?
喬念一愣,直覺告訴她,今日荊柔必定還有很多話沒跟她說。
荊柔,一定還知道些別的什么。
否則,荊巖這才離開幾日,說不定都還沒到泳北,她怎么就哭了呢?
喬念打定了主意,要找荊柔問問清楚。
只是今日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更何況荊柔今日若是想說,方才就說了。
心臟胡亂地跳動著,全然沒了節(jié)奏。
喬念想,待明日吧。
明日,她再找荊柔問問清楚。
翌日,喬念起了個大早,準備去找荊柔,卻被荊母告知,荊柔出去做活了。
“她哥說答應了醉香樓的李大廚,要幫整一年的忙,眼下要去剿匪不在京中,就讓柔兒替他一段時日,這不,一大早就去了!”
無奈,喬念便只能等荊柔回來。
可在醉香樓的后廚忙活了一日,荊柔回來時有氣無力的,梳洗后便睡下了,喬念自然也不好去叨擾。
如此,整整過了十日,喬念竟然都沒機會找荊柔問上一句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