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蘭叭叭叭一通,末了還朝他翻了個白眼,"王爺若還有良心,往后就少做讓白姐姐傷神的事!"
她說完趕緊出去給白卿卿煎藥,留下寧宴獨自一人散發(fā)著寒氣,記憶中還沒人敢這么跟他說話,有也已經(jīng)都不在人世了!白卿卿這是縱容出了什么不知死活的玩意來
他帶著刀一樣的目光掃向床上不省人事的人,眼里的利刃逐漸散去,她的樣子看著確實不太好。
尖巧的下巴瘦得都沒肉了,眼窩也有著深深陰影,方才抱在手里輕得可憐,仿佛就剩下一把骨頭。
寧宴難得的設(shè)身處地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挺不容易的。
但她也是笨,那種情況下回去宣城才是最好的選擇,她非要逞能,把自己搞成這樣能怪誰
寧宴臉上表情幾番變化,最后冷著臉又將那幾張口供拿起來看,眼中冷意能凍死個人,讓他被一個小丫頭一頓罵,這些人,一個都別想好過!
……
白卿卿做了個夢,并且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因為她夢到的,是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
那是上輩子的事,那會兒她剛沉淪于自己突如其來的愛戀中,滿心滿眼都是自以為上天注定的緣分,想方設(shè)法地要與符逸遇上,因此各種宣城的節(jié)宴一個不落地參加。
只是忽然有一日,宣城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這些聚會也都一一取消,為此她急得在家里坐立不安,見不著心上人怎么行因此她讓人去打聽到底怎么回事。
這一打聽才知道,宣城出現(xiàn)了一種能讓人喪失心智的迷香,且已經(jīng)造成了好幾樁傷亡,受害的都是有些來頭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