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茬,王隊長自信滿滿:我辦案十多年,什么人沒打過交道,只要人在我手里,就有得是辦法,撬開他們的嘴巴!
臨時搭建的審訊室內(nèi),燈亮了一整晚。
第二天,天邊泛起魚肚白。
鄒從外面跑了一圈回來,迎面遇上水牢里的人在被解救。
他們中間的大部分,得罪過歐震,等著被凌虐。
還有些,是尚有利用價值的富商。
剩下的,也有臭名昭著的罪犯,不過立場不同而已。
鄒遠(yuǎn)良走在最后面,他臉上掛著重見天日后的興奮,使勁兒蹦跶著想要證明自己的身份,被警員用槍指著,又推了回去。
急什么,一個一個來,盤問清楚了,自然會放你們離開!
我要洗澡!還要吃飯!澳龍和和牛什么的,你們看著上,品級我就不計較了!你們最好識時務(wù),不然等我回了國,讓你們?nèi)汲圆涣硕抵?!我可是鄒家的大少,你們憑什么這么對我!而且是我報的警!是我!
一名警員實在聽不下去,譏諷道: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電話就能把咱們叫過來,就為了救你一個人
什么意思鄒遠(yuǎn)良皺起眉,我在電話里頭說得很清楚了,我被一個叫歐震的人囚禁關(guān)押了,他這么囂張,肯定還有其他的犯罪行為,你們……
警員還想再說點什么,一道修長的身影走近。
他立刻道:鄒先生。
雖然上級沒有明說,但在場的人都知道,這次的抓捕行動之所以能如此順利,面前這個男人可以說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嫌犯的防備心太重了。
是他,憑一己之力,深入到他們幾年都無法攻破的老窩。
這樣的人,值得敬佩。
所有警員整齊劃一的敬禮,鄒微微點了下頭,淡聲道:這位是我的堂兄,半路上得罪了歐震,才被關(guān)押在這里,我能帶走嗎
原來是您的家人!小警員恍然,臉上的表情立刻變了,親自過去替鄒遠(yuǎn)良解開手銬,然后接過同事手里的紙和筆,遞了過去,在這里簽上字,就可以了。
哼。
鄒遠(yuǎn)良乜著眼,不屑地輕嗤了聲,倒沒再矯情。
這幾天吃的苦夠多了,實在沒力氣繼續(xù)折騰。
大筆一揮寫下名字后,他走到鄒身邊,昂起頭:飛機什么時候到
對方?jīng)]回答,只道:跟我來。
他們走進(jìn)一棟建筑,鄒推開其中一間房的門:好好洗個澡,吃個飯,休息一會兒,到時間自然會叫你。
態(tài)度這么好,鄒遠(yuǎn)良心里面不禁有點嘀咕,隨即想到大概是在忌憚鄒家那邊,又放松下來。
澡洗了,衣服換了,這時飯菜也送到了。
沒有他想吃的澳龍和牛,只是簡單的盒飯。
挑挑揀揀隨意吃了幾口,尋思著待會兒上了飛機再好好享用一餐,外加喝幾杯。
鄒遠(yuǎn)良走到門口,按下門把手。
咔嗒。
他難以置信,大聲道:開門!誰把門鎖上了快給我開門!
鄒璟!你這個陰險小人!你他媽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