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手臂:"我快要窒息了。"
他這才稍微松開一點(diǎn),但仍然抱著我。
我微閉著眼睛,溫暖的懷抱令我昏昏欲睡。
我快睡著的時候,才聽到桑旗開口。
他的聲音,嘶啞卻透露著性感,讓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孩子我要了,你也我也要了,你就乖乖地留在這里生孩子,何聰我?guī)湍憬鉀Q掉,我會娶你。"
這算不算他的承諾
我怎么不敢要呢
我沒說話,閉上眼睛,真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桑旗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
我去洗手間洗漱,在鏡子里看到我滿脖子的吻痕。
現(xiàn)在想起來,還有種戰(zhàn)栗的感覺。
我摸摸我的皮膚,上面一粒一粒地浮現(xiàn)出雞皮疙瘩。
我想起昨天晚上臨睡前他說的話,他肯給我婚姻。
但是當(dāng)他說出孩子他要的時候,我怎么感覺到一種舍身忘我的英勇就義的感覺呢。
我洗漱完,換了睡衣去樓下餐廳吃早餐。
正吃著,桑旗給我打電話。
"在做什么"他聲音低沉。
"吃早飯。"
"哦,吃完早飯呢"
"看電視。"
"看一天的電視"
"不然呢,金絲雀不就是這樣的生活么"我嘲諷地笑。
"看來你沒過過金絲雀的生活,人家可不是這么過的。"他說:"中午我來接你出去吃飯。"
"在家也能吃飯。"我沒什么熱情,不想出去吃。
昨天晚上和他爭執(zhí)了一番,第二天起床他好像什么都忘掉了。
但是我不一樣,孩子在我的肚子里一天天長大,我再這么拖下去,就不能打掉他了。
等他長出小手小腳,大了只能引產(chǎn),而引產(chǎn)很殘忍的。
到了那個時候,我一定會把他生下來。
但是,事情要到如此不能收拾的地步么
"我來接你。"他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
他長得帥,他說什么都有理。
我連護(hù)膚品都不擦就坐在大廳里的沙發(fā)上等他。
他十點(diǎn)多就回來了,我看看手表看著向我走近的男人:"你今天十點(diǎn)半明明還有個內(nèi)部會議。"
"你這個腦子真的不簡單,這么多天的事情還記得。"他走近我,用手指戳戳我的腦袋,拖我從沙發(fā)上起來:"去換衣服。"
"換過了。"
他低頭看著我身上的牛仔褲和衛(wèi)衣,皺了皺眉:"你確定"
"我本來就是這樣子的。"我擰擰眉:"我不是光鮮亮麗的姚可意。"
"我從來沒說你是她。"他也沒強(qiáng)求我去換衣服:"你腿現(xiàn)在能走了么"
"除了不能爬樹。"我說。
"你這張嘴,就不能客氣點(diǎn)"他牽住我的手往外走。
"不能。"我的手被他握在掌心中,很不習(xí)慣。
我倒寧愿他傲嬌的樣子,但是自從他到醫(yī)院去承認(rèn)孩子是他的,好像對我的態(tài)度就變了。
他忽然停下來,我差點(diǎn)撞上去:"干嘛"
"別逼著我親你。"他看著我領(lǐng)口里的皮膚,上面的吻痕還清晰可見。
他的嘴角升起一個笑容,竟然是充滿愉悅的。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