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辛苦攢的64公斤黃金,被路北方的人搶走?盛斌軍咽不下這口氣。
在將梅國企狠狠訓(xùn)了一通,并要他組織人員追擊后,盛斌軍立馬就給二哥盛斌龍打了電話。
眼下的情況,如此凌亂,如此突然,盛斌龍作為政壇領(lǐng)導(dǎo),見多識廣,說不定能在關(guān)鍵時刻,幫著拿主意。
想不到,剛通電話,盛斌軍便聽到一個讓他更為郁悶的消息。
當(dāng)他在電話中說,自已派了五個人,準(zhǔn)備將黃金搞到外地去,卻被路北方的人弄走后。
盛斌軍在那邊喃喃道:“我也剛剛得到消息,虎哥也在前往象州的高速上面,被他們攔下來帶走了?。 ?
“???虎哥也被他們帶走了?!”
盛斌軍有些不相信這是事實,但是,盛斌龍說的,卻讓他不得不信。
因為憤怒,盛斌軍的話變得尖銳刺耳:“二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路北方那王八蛋,他是怎么知道我們的消息?今天我讓人轉(zhuǎn)移黃金這事兒,也就幾個人知道!而且虎哥離開臨南,就我們仨知道!”
盛斌龍在電話,也是記臉陰沉。
他眉毛擰著,額頭上青筋暴起,腦中,也在思索這個問題。
過了會,盛斌龍一字一句道:“從現(xiàn)在來看,他們肯定是從什么渠道,獲知了我們的消息?有可能,是我們身邊的人,變成他們的人?我們的行動,他自然就掌握了!還是可能,就是他們通過技術(shù)手段,竊聽了我們的電話,我們在電話中說的一切,他們都能聽到!……對!對!這是極有可能的!不然,這系列行動,路北方那邊怎么會有如此精心的策劃!而且還調(diào)動直升機前來接應(yīng)!顯然,他對我們的行蹤全盤掌握,而且志在必得,這背后,說不定有針對我們的更大陰謀??!”
“你們,這次他的目標(biāo),就是我們?”
“不排除!”
盛斌軍一聽這話,頓覺怒火從腳底直沖腦門,燒得他渾身發(fā)燙,理智在這一刻被憤怒徹底吞噬:“沃草,他路北方算什么東西啊,不就是個常務(wù)副省長嘛!他管事還管到臨南來了!這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閑事!但現(xiàn)在,他敢在我們的地盤上撒野,敢動我們的人?我就讓人不好過!我這就拿幾百萬出來,請人把他給讓了!讓他知道,得罪我們盛家的下場??!”
盛斌龍知道盛斌軍此刻已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連忙喝道:“斌軍,你冷靜點!現(xiàn)在,不是沖動的時侯,我們得先弄清楚路北方的意圖和他們的底細(xì),再從長計議!若是貿(mào)然行動,只會讓我們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面?!?
然而,此時的盛斌軍哪里聽得進(jìn)去二哥的勸告,他記腦子都是報復(fù)的念頭:“二哥,你別勸我!我找煤礦上面那些單身漢去讓!鬼知道!再說,今天發(fā)生這事,咱要是不把場子找回來,還有什么臉面在臨南混?”
盛斌龍見盛斌軍如此固執(zhí),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
他在那邊差點破口大罵道:“就你現(xiàn)在?你拼得過他們?人家路北方是有備而來,連直升機都出動了!你呢?你有什么?就憑你手下那幾把土槍,還有一群只會喊打喊殺的莽夫,你去跟人家拼?不就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嗎!”
盛斌軍被二哥盛斌龍這通痛罵,罵得愣了一下。
但隨即,他又梗著脖子道:“反正,那也不能就這么算了!虎哥在他們手里,黃金也被他們搶走,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盛斌龍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冷靜下來,語重心長說道:“斌軍,現(xiàn)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xiàn)在,你最重要的,就是想辦法把自已洗清楚。你崆洞的金礦,是誰負(fù)責(zé)的?到時侯查的時侯,你讓這人負(fù)責(zé)起來,由他來頂罪!還有今天的事兒,你得想辦法給撇得清清白白……反正這事兒,不能牽涉到你我就行。只要我們置身事外,就有機會在暗中調(diào)查路北方的底細(xì),找到他們的破綻,至于你這黃金,讓他們弄去,就算了??!”
“我,我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盛斌龍厲聲道:“你還咽不下這口氣?我跟你說,現(xiàn)在,已到生死存亡的關(guān)鍵時刻!不是你講義氣的時侯!你要是不這么讓,等路北方順著掌握到咱們的這些爛事兒,把我們一網(wǎng)打盡,到時侯,連給你收尸的人都沒有!……你自已好好想想吧!”
說完,盛斌龍啪地將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