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鵬今天有點沒精打采的。
甚至感覺腰兩側(cè)有那么一點不得勁。
這個小伙子沒有這樣的經(jīng)歷,他可不知道什么叫做被掏空了。
李大鵬昨天晚上意外的聽到了許靈均的墻根。
對于一個沒結(jié)過婚,精力還異常充沛的年輕人來說,如何能睡的著覺。
所以這家伙練武練到半夜,甚至都忘了練了幾次。
今天清晨還是他的母親把他叫起來的。
所以他現(xiàn)在放牧的精神狀態(tài)可想而知。
這種疲憊可不僅僅是精神上的,更多的是身體上的。
郭諞子和馮利國一看李大鵬的狀態(tài)就知道這家伙沒干好事。
畢竟都是過來人,誰當(dāng)年到晚上還不是個硬漢了。
要是放到平日里就他倆的性格早就把這位調(diào)笑一番了。
可現(xiàn)在這兩人很有默契的誰也沒多說。
沒辦法,昨天晚上他們也沒睡好。
他們當(dāng)然沒有李大鵬的困擾了。
就是想要在晚上練武功也會有合法持證人陪著。
可~
哎~
人到中年不得已啊~有心無力被嫌棄。
媳婦的武功是日益精進(jìn),而他們的武功是越來越稀疏平常了。
不是一個等級的即便是一起練練也會被人埋怨。
主要是丟人?。?
所以董大爺現(xiàn)在看他們?nèi)说臉幼泳褪腔翌^土臉無精打采的。
我說昨天靈均結(jié)婚不是八點多就散了嗎。
你們這是干嘛去了,都哈氣連天的。
董大爺看了幾人一眼問道。
沒有~
沒事~
啥也沒弄~
三人趕忙說道。
三人說完就互相看了一眼,不過都很有默契的避開了對方的目光。
這一刻這三人決定保守昨天聽墻根的秘密。
李大鵬是怕說了以后人們聯(lián)想到他今天的狀態(tài),他以后還怎么抬得起頭來。
郭諞子和馮利國就更不想說了。
人家許靈均三十六了,直接半個小時。
要不是顧忌媳婦,還不知道要持續(xù)到什么時候呢。
他們哪還有臉說這個。
這完全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的事情??!
行了,今天靈均的馬還是我放吧。
我去東邊,你們自己安排吧!
董大爺也不想管閑事,說完就帶著兩群馬去了東邊。
那里的牧草相對好一點。
啊~哈~馮哥,郭哥我去西面了。
李大鵬打著哈欠也帶著他的馬群走了。
這三面都差不多,去哪都一樣。
他準(zhǔn)備今天不割草了,一會瞇一覺。
他們所處的位置還是在牧場的范圍。
幾年前已經(jīng)清理過一批狼,也沒什么大的食肉動物,還是很安全的。
至于郭諞子和馮利國當(dāng)然一個向著南邊,一個向著北邊行去。
只不過沒多長時間,他們倆就有意無意的趕著馬群向兩人的中間行去。
差不多十點多,兩人就碰了面,誰也沒有多說就坐到了一起。
諞子~
嗯~
你說靈均昨天說的那句是真的假的。
馮利國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開了口。
雖然有點丟人,可丟人和男人的尊嚴(yán)相比較,還是那事兒重要?。?
哪句話真的假的
郭諞子裝了一把,其實他的情況要比馮利國嚴(yán)重多了。
尤其是生了老二以后,似乎所有的精氣神都用光了。
再想生一個那簡直就是有心無力啊!
郭諞子~你要在給我裝傻我就走了??!
馮利國直接在他的肩膀上來了一巴掌,作勢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