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紀君澤死死盯著自己的手背,唐晴心里感嘆,這家伙眼睛怎么那么尖啊,這都被他發(fā)現(xiàn)了。
"啊,這……這個……"
唐晴腦袋飛速旋轉(zhuǎn)著,"噢,今天……是今天坐車的時候,有個大哥在車上抽煙,不小心燙到我了,不礙事,不礙事的!"
"真的"紀君澤直視著唐晴的眼睛,挑眉一問。
"真……真的啊。"
紀君澤看著唐晴的眼神東瞟西移的,就是不敢跟他直視,就知道這只小狐貍又在撒謊!
他并不急著戳穿她,只見他兩只手握著唐晴的腰,猛地一用力,唐晴低呼了一聲,雙腳就已經(jīng)離地,下一秒就被紀君澤抬到了水槽上坐好。
"你干什么"
唐晴低聲一問,扭頭看了一眼這水槽,還好是水泥做的!要不然以她這體重,一屁股都能把這水槽給坐塌了!
紀君澤伸手一摸兜,竟然從兜里摸出了一管燙傷藥膏。
他捏著唐晴的手,擠出藥膏,小心翼翼地擦在唐晴手背的傷口上,那冰冰涼涼的觸感,也讓唐晴舒服了一些。
"你身上怎么會有燙傷藥膏啊"
唐晴奇怪地問道,紀君澤并沒急著回答,將她手背上的藥膏敷好后,將她那肥嘟嘟的手一翻,她指尖上的燙傷就露了出來。
紀君澤眉頭一皺,昨晚看到她指尖有燙傷,所以今天特意去給她買了一管藥膏。只不過怎么今天又多了幾處燙傷看起來倒像是新增的。
看到指尖上的燙傷,唐晴心里咯噔一下,這都被他給注意到了
這些都是她在弄發(fā)飾的時候,難免有些不小心給燙到的地方,她自己都沒怎么注意。
"我……這……這個……"
唐晴想了半天,實在是不知道編什么理由才好,紀君澤卻并沒有問,他捏著唐晴的手指,拿著藥膏,一一敷在她的手指上。
他的動作緩慢而又輕柔,專注的眼神沒有半分移動,他呼出的熱氣,甚至都落在她的指尖上,讓她覺得有些癢癢的。
他那認真的態(tài)度,甚至讓她覺得,似乎他在呵護著他心中的珍寶,不容有一絲損傷。
"唐晴,你在胡思亂想什么呢!"
唐晴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子,及時止住了腦海里那不切實際的漣漪。
"怎么編不出好理由,著急了嗎"
紀君澤把她最后一處燙傷處理好,將藥膏一蓋,抬眼有些戲謔地盯著她拍自己的腦袋。
"誰……誰要編理由了。這些傷……我也不知道怎么來的!"
唐晴甩了一個白眼,直接選擇擺爛。
這人嘛,難免有磕磕碰碰的地方,有些人撞到身上有淤青了都不一定知道是啥時候受傷的呢。她有些小燙傷,自己沒發(fā)現(xiàn),很合情,很合理嘛。
"你知道的,一孕傻三年!我一次生了仨,腦子不大好使,是正常的!"
就怕紀君澤不相信似的,唐晴還特意補了一句。
紀君澤并沒有說話,他將藥膏放在唐晴的手里,雙手撐在水槽上,身子往下微微一壓,一雙俊臉往前一靠,兩人面對面的距離只有幾厘米,他那俊挺的鼻尖,都快蹭上她的臉了。
"喂喂喂,紀君澤。你注意尺度啊,靠得太近了!"
唐晴總算是第一視角感受到了當初電視上那些和紀柏演對手戲的女主角的感覺了,實在是……三百六十五度無視角的好看?。?
紀君澤眨了眨眼,突然就扯出一抹好看的笑容寵溺地說道。
"那就等你腦子好使了,編出理由再告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