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早川有些生氣,感覺大腦里還有回聲在嗡嗡作響。她一心一意把胡哀當做朋友,從來都沒有嫌棄過他,他怎么能去質(zhì)疑她對他的友情。
可轉(zhuǎn)眼目光觸及到胡哀受傷的眼睛,就好像一盆涼水潑在頭頂,完全生氣不起來來了,"我一直把你當做很重要的朋友,從來沒有因為你怎樣而嫌棄你,昨天我是真的有事情離開,所以今天來給你道歉,不要亂想好嗎"
鹿早川的語氣越來越柔和,最后變成了溫和的帶著商量口吻的語氣。
她實在沒辦法和胡哀發(fā)的起火。
胡哀愣住了,定定的看著鹿早川,淡漠的眼睛里閃現(xiàn)的若有若無的光芒。
"謝謝你……"
鹿早川撅起粉嫩的唇瓣,故作生氣的瞥了他一眼,抱怨到:"謝什么謝,你這個壞人,我的雞蛋羹都要死在你手里啦!"
胡哀這才恍然大悟,拿起桌子上的勺子,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鹿早川和胡哀聊了許多,一直到了晚上九點多才往家走。
明明是對門,兩個門的距離只隔著一到走廊,胡哀愣把她送到了房門前。
鹿早川無奈的笑了笑,隨即伸出手朝他擺了擺,"晚安。
"
"晚安。"
砰!
鹿早川關上房門,卻被嚇得驚叫一聲。
一瞬間出了滿身的冷汗,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你嚇死我了,你什么時候來的?。?
鹿早川瞪著圓鼓鼓的眼睛,一只手按在胸口上,急促的喘了兩下。
"怎么"
躺在沙發(fā)上小憩的薄唇微啟,睫扇一開,露出神色干凈清冷的眼睛,"我來還不行嗎"
"當然希望你來啦,"鹿早川看著贏奇的方向,順手把手里的碗放在桌子上,"可你忽然出現(xiàn)我還以為是壞人呢。"
贏奇定定的打量著鹿早川,看著她從遠處慢慢走過來,眼睛里翻涌著沉沉的情緒,"我餓了。"
贏奇轉(zhuǎn)頭把注意力放到餐桌的雞蛋羹的碗上,唇角微微下沉。
"餓了冰箱里還有食材,你可以……"
"我要吃你做的飯,你親手做的。"
贏奇翻身躺在了沙發(fā)上,刀刻般精致的臉埋在毛巾被里。
意思是,你只要不娶我就賴這里不走了。
天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生氣,他忙完自己工作,第一件事就是來看她,她卻跑去他那個鄰居家里給他送吃的!
"你去嘛,你做飯比較好吃呀。"
鹿早川嘟著嘴,臉上有些不情愿的表情。本來他想吃東西是可以的,但是他的態(tài)度讓她忍不住想別扭他。
忽然想到了什么,鹿早川跑到沙發(fā)旁邊蹲下,慢慢掀開贏奇遮住臉的毛巾被,一雙鹿眼閃亮亮的,笑著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現(xiàn)在吃醋了"
贏奇濃密的睫毛倏然張開,給了鹿早川一個清冷的眼神,然后又迅速合上,給鹿早川一個冷的要死的俊臉。
"又在這里裝深沉,是不是"
鹿早川笑著,露出兩顆俏皮的虎牙和甜甜的梨渦。
只不過贏奇還是死死閉著眼睛,用它拙劣的演技詮釋著什么是"真正的睡著"。
鹿早川被他這個樣子弄得想發(fā)笑,心里癢癢的,于是伸手掀掉了他的被子,兩只手伸向他的腋窩。
"大笨蛋,我看你還裝睡嗎!"鹿早川說完,輕盈的躍到了沙發(fā)上,像貓兒一樣的撓著贏奇,力度恰到好處。
贏奇閉著眼睛躲避著,鹿早川卻興致更加濃烈,絲毫不想停下來。
"有本事你別動呀,你表演失敗了吧,哈哈哈……"
鹿早川在贏奇身上左搖右晃逗弄著他。
贏奇的小腹莫名的竄起一股火氣,渾身發(fā)熱,喉嚨干咳,心里也止不住地躁動。
這丫頭這個樣子,不是在他身上點火嗎!
她還真是不計后果啊。
一瞬間,鹿早川在贏奇身上肆意非為的小手被他的大手扼住,緊接著,她感覺到身體失衡,三百六十度天旋地轉(zhuǎn),再睜眼時,贏奇已經(jīng)和她互換了位置。
兩條修長的腿死死地夾住胯,手仍舊被死死地扼著,被他壓的死死的。
"丫頭,在我這亂點火可不好玩。"
贏奇帶著灼熱溫度的目光打在鹿早川臉上,性感的薄唇發(fā)出極具男性誘惑的磁性嗓音,喉結(jié)輕輕的滾動。
鹿早川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一雙亮晶晶的鹿眼瞪的溜圓。看著贏奇,臉刷得紅了,現(xiàn)在她只感覺自己的大腦在嗡嗡作響,眼前冒著金星星,一切都迷幻而不真實了。
"你……你要干嘛"
"你怕了"
贏奇嘴角微微勾勒出一個笑容,目光灼灼。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