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有人開始舉家遷徙了,有人花重金連夜逃往國外。
有人三句話僅讓一個男人為她花了十八萬,而王悍,三句話直接讓數(shù)千男人為他把家搬。
王悍一路走一路殺。
速度極快,就顯示高手跑到新手村來炸魚。
家里面有沒有高手都不影響王悍平推。
整整一夜。
隨著殺戮。
王悍身后懸著的那團邪氣巨球變得更大更凝實了。
其中散發(fā)著的恐怖威壓讓方巢冷汗直冒。
夜色逐漸褪去。
方巢跟在王悍后頭。
這一路上被王悍的手段驚的不敢妄。
那些所謂的高手甚至是有一些江湖名宿在王悍面前甚至是沒有臺詞直接被秒了。
東方泛著魚肚白。
王悍忽然停下腳步。
邪氣巨球化作幾條巨龍沒入王悍身體。
方巢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頭觀察著王悍的一舉一動乃至微小表情都觀察入微。
當晨曦刺破地平線。
王悍身體忽然劇烈一顫。
整個人直接一個踉蹌趴在了地上喘著粗氣。
"父親您怎么了父親"
方巢趕忙問道。
王悍回過頭看向了方巢。
二人四目相對。
"你管我叫什么"
方巢疑惑的看著王悍,發(fā)現(xiàn)此刻的王悍和剛才的王悍完全不一樣,方巢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兒子"
"你剛才不是管我叫爹嗎"王悍活動了一下肩膀。
方巢立馬反應了過來,眼前的王悍已經(jīng)不是魔主了,而是真正的王悍,當即冷笑一聲,"我特么是你爹!魔主才是我爹,你算個什么東西"
王悍活動了一下肩膀,"敢問方掌夜官境界幾何"
"著境!"
"哦!"
王悍霍然起身,腰身一扭,一拳轟砸而出。
方巢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朝著遠處而去。
王悍提著神孽沖了上去就要宰了方巢。
方巢連忙大吼一聲,"爹!您就是我爹!"
"剛才不還說不是嗎"
"不,剛才說錯了,您也是我爹,您是我日用型的爹,魔主是我夜用型的爹!"
王悍朝著方巢后腦勺就是一刀把兒,"你是真有當兒子的癮啊。"
方巢立馬道,"別殺我,我還有用。"
看著眼前的王悍,方巢只覺得世事變遷,以前還是個小卡拉米,誰曾想到,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
王悍掃了一眼方巢,這孫子肯定知道不少東西,暫且不殺。
這會兒王悍最關(guān)注的還是自己竟然回到了很久之前的狀態(tài)。
一到晚上大號竟然能自動擠上來。
很久之前,王悍用的是九龍印穩(wěn)住了狀態(tài),現(xiàn)在總得想點別的法子。
王悍像是想起來了點什么。
若是沒記錯的話,大號用信仰之力的時候,用的基本上都是信仰之力之中的負面情緒。
精純的信仰之力應該就是國外版炁體了。
本來就準備去一趟國外,現(xiàn)在卡在了這個節(jié)點,看樣子必須得去圣光教一趟了。
琢磨了片刻,王悍給老教皇打了個電話出去。
過了幾十秒之后電話才接通。
電話那頭傳來老教皇虛弱的聲音。
"孩子,怎么了咳咳咳!"
"沒什么,就想問問您身體怎么樣了"
老教皇再度咳嗽了好幾聲,感覺肺都要咳出來了,"身體很虛弱,大夫說過不了太久就會去天堂了。"
王悍語調(diào)一升,"哦真的假的您別騙我!要是真的我這就提二斤土雞蛋去看您!"
"咳咳,孩子,你的語氣讓我很悲傷。"
"嗐,瞧您說的,咱這不是地方不一樣習俗不一樣嘛,我們這邊習俗語氣就這樣。"
老教皇好奇道,"什么習俗"
"我們這邊管您這個叫喜喪。"
老教皇被噎的半天沒說話,等了半天后道,"我在這里等你。"
掛了電話,王悍手機撓了撓鬢角,嘴里面嘀嘀咕咕道,"這個老家伙打什么算盤呢,去了高低得再多白嫖一些信仰之力。"
老教皇使勁清了清嗓子。
剛才被王悍噎了一下泡泡糖直接給吞了。
老教皇從床上跳了下來。
背著手,站在窗口看著外面。
口中喃喃道。
"但愿我的選擇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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