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院大比,最強大比讓陸隱之名傳遍宇宙,這是他的榮譽,而慕榮之名雖然大部分人不知曉,但頂層權(quán)勢人物皆如雷貫耳,此人與同輩交手,從未敗過。
每隔一段時間,總會有一些不融于當代的絕頂鬼才出現(xiàn),慕榮,就是其中之一。
之前的陸隱沒資格知道,甚至贏了最強大比魁首,在很多人眼里他依然不是慕榮的對手,但此刻,施展出三十重勁的一刻,他有資格了,因為他平了藍決當年的紀錄,他成為了真正的十決候選人。
陸隱呼出口氣,慕榮,此人會是他敵人嗎?真正的十決候選人,一個慕榮,還有一個宇宙海的葉星辰,還有誰?他已經(jīng)踏入了這個層次,超越了劉少秋,正式進入十決眼中。
陸隱慶幸自己在來之前提升實力,有沒有達到三十重勁是天與地的差別。
“陸議員,珍妮小姐懇求見您一面”一個侍女站在陸隱身后恭敬道。
陸隱皺眉,“不見”。
“這個,珍妮小姐說,您不見她,她就自殺”侍女為難道。
陸隱冷哼一聲,想了想,“帶路”。
雖然他不在乎珍妮奧納,但如果這個女人因為他死了,奧納家族那邊會有麻煩,因為一個不在乎的女人影響自己,不劃算。
珍妮奧納如今面如死灰的靠在墻壁上,看到陸隱的一刻,眼中閃過刻骨的仇恨,隨后很快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哀求,“求求你,放了我”。
陸隱冷冷注視著珍妮奧納,“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差點萬劫不復(fù)”。
珍妮奧納搖頭,“我不懂,我只想嫁給心愛的人,有錯嗎?”。
陸隱心中一顫,沉默,望著珍妮奧納悲哀的眼神,目光閃爍,是啊,她只想嫁給心愛的人,有錯嗎?有錯的是別人,跟她無關(guān),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承認過什么,她只是被動接受家里安排而已,她只是個可憐的女人。
原本陸隱對珍妮奧納的種種不滿頃刻煙消云散,這個女人沒有對不起他,作為女人,想嫁給心愛之人沒有錯,可惜,生錯了家庭。
“你沒錯,但你愛錯了人”陸隱語氣緩和了一些,淡淡道。
珍妮奧納閉上眼,“煉炎星跟大宇帝國并非敵對勢力,我喜歡炎峰,何錯之有,錯就錯在家族把我許給了你,陸隱,你真的喜歡我嗎?你從來就沒喜歡過我,我感覺的出來,那枚戒指代表的并非愛意,僅僅是你對奧納家族的承諾,在你眼里,我只是個聯(lián)姻工具而已”。
陸隱沒有說話,珍妮奧納說的不對,她甚至連聯(lián)姻工具都不是,因為他從頭到尾就沒想娶這個女人。
“七哥,你毀了一個女人一生的幸?!惫砗罟纸?。
“父親從來沒在乎過我的想法,一心想把我嫁給你,他怎么會不知道你從來不在乎我,但他不在乎,他要的只是與你聯(lián)姻,僅此而已,我想逃,我想離開那個囚籠,有什么錯?我嫁給喜歡的人有什么錯?我沒打算傷害任何人”珍妮奧納聲嘶力竭,悲哀絕望的看著陸隱。
陸隱沒有看她,他無法反駁,這個女人說的是對的,她只需要對她自己負責(zé),嫁給炎峰,至于對自己有什么傷害,確實不在她考慮范圍內(nèi),自己并非她什么人。
陸隱嘆口氣,“炎峰沒有喜歡過你”。
珍妮奧納淚水滴在地上,蹲了下來,“我知道,我知道他想娶的不是我,但我不在乎,我只想嫁給他,只想離開那個囚籠,哪怕付出生命”。
陸隱不知道怎么說,男人跟女人的想法原本就不同,一個理性,一個感性,矛盾點也不同,他沒辦法成全珍妮奧納,“回去吧,如果有可能,我會讓雪山奧納給你安排好一點的歸宿,做個普通女人,平凡的過一生挺好”。
珍妮奧納抱著頭,默默哭泣。
陸隱轉(zhuǎn)身離開。
“等等”珍妮奧納抬頭,望著陸隱的背影,低聲開口,“我沒想傷害你”。
陸隱沒有回頭,直接離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