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雕可以聽懂她的話,怕是它都要翻白眼了,它是公的,它是公的。
公的怎么可能會有生小雕兒,那些都是母雕做的事情,再說了,它如此的長相,就算是不是雕中之王,也是雕中的美男子,那些一般的母雕怎么可能入它的眼,能入它眼的母雕現(xiàn)在還未出現(xiàn)呢,它只是被無良的主人拉去送信罷了,在外面風(fēng)餐露宿,沒有魚吃,也沒有肉吃,它都是要餓瘦了。
"咦,你好像長的胖了"
沈清辭摸摸金雕的小翅膀,這肉肉的小翅膀,比起她幾月前見它之時,明顯要結(jié)實的很多。
金雕突是眼睛一翻,也是倒在了桌子上面,一只爪子還在空中抽搐了幾下,還讓沈清辭半天都是莫名其妙的。
她再是摸了一下金雕的翅膀,羽毛長的不錯,"恩,現(xiàn)在的肉肉挺多的,也不知道可以弄出幾兩肉出來"
而金雕口吐白沫,還不就因為沈清辭說它胖了,它哪是怕,它明明就是變的健美了,身上的毛也是掉了一些,現(xiàn)在總算是長出來的,所以這哪是胖,這明明就是美。
這些丑陋的人類,怎么可能理解它們這些做雕的美呢
"我?guī)闳コ贼~去。"
沈清辭再是摸了摸了金雕的腦袋,她微微的一動,肩膀上面的被子卻是掉了下去,她彎下腰去撿被子,呼的一聲,那只金雕也是站了起來,還是站的端端直直,一雙小綠眼睛里面也滿是綠光。
有好東西可以次啦,有小魚可以次啦。
沈清辭坐了起來,她被子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下方,想要知道,這是誰給她蓋的,可是卻是什么也味道也不沒有,她身上不染香,便是如此的,就連蓋在她身上的被子,穿的衣服,用過的東西,也都是不見的會有多少香味出現(xiàn)。
她站了起來,抱起了那只金雕。
金雕的身體長的挺大的,而她就像是抱著小貓小狗一樣,金雕明明被抱的很不舒服,它是雕,又不是狗,可是想起那些好吃的小魚就忍了。
男主人是個小氣的,從來都是不給它吃小魚,只是給它吃肉,還是又老又不不好吃的肉,可是女主人卻是不同,她是最好的,給它吃的肉,都是嫩嫩的肉,還有好吃的小魚,它是最喜歡的。
難不成,男主人就是不知道,鳥都是喜歡吃魚的嗎雖然說,它從來不承認自己是鳥,可是它還是鳥來著
沈清辭將金雕抱了出去,再是放在了桌子上,吩咐了一邊的三喜,去廚房要一些小魚去,三喜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金雕,還被嚇了一大跳,她躲了白梅的身后,然后又是看看了白竹,最后跑到了白竹的后面,還是感覺白竹能安全一些。
這只雕長的兇的很,她害怕了。
"它咬人嗎"三喜小聲的問著白竹,也是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怪怪,長的好奇怪啊,家中的雞有時都是啄人呢,更不要說這么兇的一只鳥,而剛才夫人還抱著它呢。
而現(xiàn)在,金雕正嫌棄主人將它身上的羽毛給弄亂了一般,正在用自己的嘴,不時的梳理著羽毛,沒有一會兒的時間,又是將身上的羽毛,梳的油光發(fā)亮了。
白梅將三喜從自己姐姐身后拉了出來,"你連灰狼的天狼都是不怕,你還怕一只鳥"
"可是…"三喜對了對自己的手指,"這只鳥是不是太大了一些"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