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做著護著她的姿勢。
曖昧在兩人之間悄然浮現。
安云感覺他呼在自己臉上的氣息灼熱得過分,她趕緊爬起來。
抱歉,你實在太重了。安云的臉頰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色,被知看見,他嘴角輕勾一個弧度。
她還是老樣子,容易臉紅。
再試一次吧。他喑啞的聲音如低音炮般性感,喉結上下滾動。
安云咬著下嘴唇,這次她有了防備,用盡全身力氣把知給扶了起來,終于讓他成功坐在了輪椅上,而她自己已然出了一身汗。
謝謝。
安云:你等下怎么上床
她想到這個問題,就順嘴問了。
知:所以還需要你幫忙。
安云暗暗罵自己,就不該多嘴。
兩個都是坐輪椅的人,安云唯一比知方便點的就是,她只是一條腿骨折,而知是雙腿連站立都沒辦法。
眼下別墅里只有她跟知,還有一個疑似已經睡下的保姆翠姐。
出了樂樂的房間,安云并沒有跟著知進他房間照顧他,而是走到玄關處,打開了門,對著外面的保鏢喊道:你們老板剛剛摔倒了,趕緊進來兩個人幫忙。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了一下,有兩個人真的就走進來了。
知在房間門口聽到安云的話,頓時很生氣!
這女人!
腦子怎么就這么靈光呢。
保鏢進來,察覺到老板冰冷的氣場,登時就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他們……難道不該進來
趕緊把你們老板送回房間檢查一下,他剛剛摔得不輕,可能會摔壞腦子。安云在一旁狡黠的說道。
知:……
其中一個保鏢把知推了進去,另一個也隨后跟進去。
知咬了咬牙,只好讓保鏢扶自己上床休息。
安云成功把這個燙手山芋丟出去了,心情很好的回去樂樂的房間,抱著軟軟的女兒睡覺。
可是她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知的臉。
他真的很喜歡扮柔弱讓她心軟,從前是,現在亦是。
偏偏她還不爭氣的真的心軟。
一滴淚,落入枕頭里,迅速消失不見。
次日,知很早就出門了,早會結束后,鐘宇看著知,欲又止。
有話就說。知冷聲道。
鐘宇:您回國也有一段時間了,布萊克交代我一定要提醒您去做個檢查。
知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空了再說,下午去研究室。
是。
午飯過后,知簽完了一堆文件,準備出發(fā)去研究室,卻接到父親的電話。
柳平命令式的口吻:你現在立刻回家一趟。
我要去研究室,今天有重要事情。
事關孩子的事,給你半個小時回來!
孩子難不成樂樂被他們帶走了
柳平掛了電話,知眼神中閃過一抹狠厲。
回家。
鐘宇讓衛(wèi)焱推知,自己則趕緊給實驗室負責人打電話取消行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