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狗叫如意,你說晦氣不竟然取這么個名字。"
"長弟!"
還是劉恒開口,劉長和劉如意的爭斗才告一段落,兩人誰也不看誰,都是氣呼呼的。
"四哥啊,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劉長偷偷對劉恒說道,劉恒轉(zhuǎn)過頭來,捏了捏他的鼻子,沒有多說什么。
劉長坐不下來,就只能趴著,雙手撐著自己,懶洋洋的看著書。
蓋公看到他這個樣子,卻并沒有生氣,蓋公的心情似乎很不錯,除了書籍上的內(nèi)容,他還多講了些沿路聽來的趣聞,大家都很愛聽,上完了課,眾人便一一離去。
"你先回去吧...等二哥去看望丞相了,我就回去。"
聽到劉長的話,劉恢也就回去了。
蓋公這才坐在了劉長的面前。
"哈哈哈,老夫是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有這般智慧。"
"那可不,老師您是不知道啊,當(dāng)初淮陰侯收我為徒的時候,就曾說,我是他見過的唯一可以比肩張良的聰明人!"
"老夫也沒有想到,你會來這么一手...打擊了呂氏之顏面,又讓陛下看到了太子黨之勢力...使得廟堂出現(xiàn)了一種新的平衡...陛下也要顧忌勛貴,自然也就不會繼續(xù)對呂氏動手...而皇后所在意的乃是太子,如今保全了宗族,她也不會有別的想法..."
"公子這計,可謂是一石多鳥啊...最令老夫感到驚嘆的,是公子居然用樊噲府邸的重弩,還讓樊噲的兒子去砸了其舅父的府?。?
"哈哈哈,如此一來,陛下自然也不必忌憚舞陽侯!妙計!妙計!"
蓋公撫摸著胡須,對劉長贊不絕口。
劉長有些懵,他呆滯的看著蓋公,過了許久,忽然叫道:"對,我就是這么想的!這樣的計策,也就我能想的出來了!"
"這世道,總算是要太平了..."
蓋公感慨著,又看了劉長一眼,說道:"明日,繼續(xù)練劍。"
劉長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明日我這傷還沒好呢!"
"許些小傷,算不得什么。"
這段時日里,劉長想要出宮基本是癡人說夢了,呂后根本就不再允許他外出了。而他的小伙伴們,此刻也都是趴在床榻上瞎哼哼,其中挨的最狠的,就是樊噲家的兩個小子了。
尤其是樊市人,這廝帶頭第一個砸親舅舅家,呂媭簡直就是氣炸了。
兩個家伙趴在床榻上,卻不見半點悔意,臉上滿是傻笑。
"總算是做了件大事!這次拆了建成侯的府邸,下次就去拆潁陰侯家!"
"哥為什么要去拆潁陰侯家啊我們跟灌阿那么熟..."
"廢話,誰讓他帶人抓了大王呢"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看到妹妹蹦蹦跳跳的從一旁經(jīng)過,樊伉急忙叫到:"卿!你過來!"
樊卿走到兩個哥哥面前,眨巴著大眼睛。
"我倆無法外出,你替我們?nèi)ヒ惶嘶蕦m,就說要見姨母...沒人敢攔著你,進(jìn)了皇宮,就找大王...問問他那邊情況如何...需不需要我們的幫助。"
"我有什么好處"
"額...給你錢!給你十錢!"
"好!"
樊卿說著,伸出了手。
樊伉看向了一旁的弟弟,"傻笑什么呢,還不掏錢!"
"怎么是我掏錢呢"
"我的錢早就花完了!你不掏誰掏!"
.....
至于其他幾家,大概也是這樣的情況,除卻陳買之外,其余人基本都躺著了。這一天,長安城的居民們發(fā)現(xiàn),長安的治安僅在一天之內(nèi),就得到了巨大的改善,就連巡邏的甲士們,都覺得有些不太習(xí)慣。
樊卿帶來了樊家兩兄弟的消息,從這之后,她也就正式成為了劉長專用的信使,由她去打探外部的情況,再偷偷告訴劉長,而每次告訴劉長,樊市人都要給她十錢。
樊卿自帶優(yōu)勢,呂后對兒子們非常的嚴(yán)厲,但是對女兒是非常寵愛的,同樣的,她也很喜歡樊卿這個小丫頭。樊卿可以自由的出入皇宮,呂后還總是抱著她,笑吟吟的為她梳頭發(fā),毫無防備,這樣的優(yōu)勢足以讓她成為劉長最優(yōu)秀的密探。
劉長從樊卿這里得到了消息,據(jù)陳買所說,陳平并沒有離開,反而是留了下來。
得知這個消息,劉長開心壞了,這就證明,阿父已經(jīng)打消了處死樊噲的決定,自己不再需要為他而操心了。
沒過幾天,劉長又開始活蹦亂跳的開始跟蓋公練劍。
可是,蓋公卻給他帶來了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
ps:不行了,從早上坐到現(xiàn)在,渾身酸疼,徹底寫不動了,今天就到這里吧...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