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不對。"
"你以前跟我說話,是不大吊卵的,生怕漏了什么消息出來。我猜猜,小東家是立志了?"
"立了?"
"立的什么志?"
"太閣立志。"
"啥雞毛?"常四郎睜著眼睛,拼命摳著自己的耳朵。
"得了常少爺,別試探我了。你便說,邊關(guān)的形勢,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回歸正題,常四郎的神色,變得一時凝重。
"有些不太好,邊關(guān)那里,只有老將廉永帶著兩萬的老卒,在望州備戰(zhàn)。"
"趙青云沒動?"
"大紀都爛了?你以為他真是征北將軍李破山?我估摸著,他心底肯定有想法了。"
"不僅是他,王朝內(nèi)其他的定邊將,都是如此。小陶陶賭輸了,袁安這個廢物皇帝,壓不住江山,只能大家都拿碗來分了。"
話鋒一轉(zhuǎn),常四郎饒有興致地看向徐牧。
"小東家,不若也拿個碗,吃上幾口。"
徐牧一笑置之。真要說玩智商,面前的小米商,比小侯爺可沒差多少,他可不會往話套里鉆。
"這味兒就對了。"常四郎罵罵咧咧,"我也是奇怪,你都出長陽了,又不想待在內(nèi)城,你跑來我這地兒作甚。"
"你要說搶地盤,我這就回去背槍。那頭老虎呢,夠膽和我比迎風尿三丈——"
"我要去邊關(guān)。"徐牧穩(wěn)穩(wěn)開口。
還在喋喋不休的常四郎,一下子停了聲音。抬著頭,沉默地看著徐牧。
"決定了?"
"決定了。"
"你且告訴我,你為的是什么。"
"讓很多人吃飽飯。"
常四郎笑了起來,"想去,那便去吧。一萬人馬太少,我讓常威帶著兩萬人,跟你去一趟。"
輪到徐牧怔住。
"莫這樣看老子,老子是個叛賊又如何?老子叛的是王朝皇室,又不是這個江山。"
"糧草的事情,你也莫擔心,前些日子賣糧的王家,居然不講道理,漲了這一行的糧價,被我直接抄了。挨個兒給百姓發(fā)了些,我自個多留了滿滿的幾大倉。"
"你這是同行相欺。"
"我是先造反,順便賣糧,和你,和趙青云,還有燕州王,三個蜀州小王等等這些,才是同行。"
徐牧懶得接話。
"李破山的事情,我翻了好幾輪的卷宗,發(fā)現(xiàn)每一份的時間都對不上,狗官們造假的。你真殺去了邊關(guān),得空打聽一下。"
"李破山?"冷不丁的,徐牧又聽到這個名兒。
"你沒聽錯,如果沒死,他可能留在了塞北草原,不然你帶他回來,我把渝州王讓給他。"
"你舍得?"
"為何舍不得。我大不了再去燕州搶個地盤,自個來做燕州王。反正燕州王那老鬼,家窮人丑五尺三,最好欺負了。"
徐牧抽著嘴巴,直接伸了手,要把常四郎推入老井里。
"你個沒腚眼子的!我給人給糧,你他娘給我一記老拳!"常四郎嚇得躍到瓦頂上,不斷罵罵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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