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聽得入了神,粉嫩的嘴唇不自覺地張開,呆呆的樣子。
寧宴說著說著,忽然伸手在她下巴上一托,給她嘴合上,白卿卿回神,臉立刻漲紅,又不好說什么,只能用眼睛瞪他,里頭嗔怒和埋怨讓寧宴嘴角繃直了一些。
"你還真是好騙,旁人說什么都信"
"我才沒有。"
白卿卿知道他又要開始嘴壞了,收回目光也不跟他辯解,"我分得出來好壞,你又沒有騙我。"
寧宴舔了舔后槽牙,不像之前那樣說兩句就氣哭,卻變得好像越發(fā)軟糯可口,像個香甜白軟的糯米團子,讓人想咬一口嘗嘗。
"方才聽你一直在夸那人,又說他不輸給詩會上其他人,怎么,你見他與人比試過能下此定論"
白卿卿有些莫名,"那只是我覺得而已,裴公子學識廣博,比我見過的許多人都厲害。"
"那是你見得少,學識廣博還能說錯"
這就不講道理了……白卿卿不明白他為什么忽然對裴凌舒發(fā)難,忽然間福至心靈,試探道:"我見得也不少,雖然裴公子比大人你稍稍遜色一點,但已是出類拔萃的。"
她這話一出,就見寧宴嫌棄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臉上,浮出一絲淡淡的滿意,只語氣仍不屑,"我與他們有什么可比的。"
白卿卿:"……"
她心里只覺得好笑,忍不住淺淺地彎起嘴角,"那是,大人文韜武略,自然不需與他人相比。"
毛抹順了,寧宴說話也不帶刺了,"正好,有件事正要找機會告訴你,自打隨云閣開始賣香囊之后,宣城以香迷惑人的事件變得寥寥無幾,此番風波算是過去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