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夜用,他連日用的牌子也買了一遍,順帶還買了些零食……買完,付好賬,他轉(zhuǎn)身就走,不多停留一秒鐘!
不清楚失憶前,他是什么樣子的。
但是有一點,他百分百確定,那就是……絕對沒有在半夜給女人買過衛(wèi)生棉?。?!
望著男人身影在門口消失,女店員羨慕嫉妒恨的感慨了一聲:"這年頭,好男人全是名花有主的,我還是追劇吧!"
買完衛(wèi)生棉,霍西洲搜索了一下生理期,找到了痛經(jīng)的解釋。
了解了什么是痛經(jīng),他收起手機,腦海閃過一個念頭。
也許,他該換個證明方式,不該讓她跳湖的。
那時候,他認定了她又在騙他,也就隨手為之。
如此想著,霍西洲找到一處自助藥店,買了棉簽、擦傷藥、紗布,還有預(yù)防感冒的沖劑,這才返回了蘭苑。
……
此時,臥室內(nèi)。
喬箏擦干了身子,換上一套睡衣,剛把頭發(fā)吹了半干。
出乎意料的,她手機突然亮起,有人打來了電話。
半夜,有人打電話不奇怪,卻讓喬箏神色一怔,只因為……那是丈夫的來電。
不知怎么,喬箏怔怔的看著,沒有拿起接聽。
等到亮了的手機屏幕,重新暗了下去,她才拿起了手機。
點開通話記錄,她發(fā)現(xiàn)半小時前,小月亮給她打過電話。
上面顯示了通話時間,應(yīng)該是霍西洲接的。
正想著,有人敲響大門,喬箏穿過客廳去了門口,試探著一喚:"霍西洲"
"嗯,是我。"
隨著他出聲,喬箏開了門。
男人站在門口,身上淋了一層薄薄的濕雨,映著走廊上的夜燈,給人一種寂靜的溫馨感。
"怎么沒打傘去洗個澡,不然容易生病。"
喬箏輕聲說著,在男人進門后,隨手關(guān)上了大門。
再一轉(zhuǎn)身,她就看著男人一抬手,遞給她一個大袋子:"選好,去用吧。"
"……怎么這么多"
接過袋子一瞧,里面分了三個袋子,兩袋子全是衛(wèi)生棉,還有一袋子零食。
卻是霍西洲淡淡瞥她一眼:"你沒說,你用的哪一種。"
說完,他就去了浴室,望著他修長的身姿,喬箏提醒了一語:"衣服,放外面。"
換好了衛(wèi)生棉,喬箏過去浴室門口,把男人脫下的衣服、褲子丟進洗衣機。
做完這些,她突然有些茫然,久久站在陽臺上,整個人心不在焉的。
直至,霍西洲圍著浴巾出來,她還是保持著一個姿勢。
"喬小姐。"
隔著距離,他淡聲一喚。
喬箏循聲一望,和他四目相對,聽著他說:"過來。"
下意識,她乖乖走了過去,被他帶著進了臥室,按在了床邊上。
而他再一次屈尊降貴,蹲在了她的身前,拿出一管擦傷藥,涂在了她摔傷的膝蓋處。
臥室的燈光,要比浴室與走廊的暖色一些,略略消融了男人身上那種令人望而生畏的距離感。
他黑色的碎發(fā)濕著,脖子上搭著一塊毛巾,她坐在床上往下捕捉,是他赤裸的胸膛,精瘦的腰身,堅硬的腹肌……
"看夠了嗎"
喬箏一眨不??粗?霍西洲突然抬頭,漫不經(jīng)心一問。
登時,她控制不住紅了臉,連忙偏過頭去。
不想男人抬手,摸上了她的額頭:"沒發(fā)燒,怎么這么安靜,鬧累了"
他涂好了膝蓋,再拉過了她受傷的手臂。
經(jīng)過跳湖,淋雨,洗澡,手臂上的紗布早就一塌糊涂,最里面一層黏住了傷口,他頗有耐心一點一點解開。
"為什么"
再開口,喬箏盯著他問了一聲,男人沒有抬頭,還在解著紗布,僅是發(fā)出一個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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