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子下不來,那我也沒辦法,要不回頭我去找找市里的領導,幫你再催一催?”朱大常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不用了,我們自己已經(jīng)找過了。”陳陽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又是誰?”朱大常眼睛瞇了一下。
齊明月伸手指著陳陽,微笑著說道:“朱經(jīng)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陳陽,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
她不知道陳陽為什么編個律師的身份出來,但她十分配合,任由陳陽發(fā)揮。
“齊總,你帶個律師來我家干什么?”朱大常疑惑地打量著陳陽。
“當然是要錢?!标愱柮鎺⑿?。
“我都說了,項目款正在走流程,你們聽不懂嗎?”朱大常臉色說變就變。
“真沒得商量嗎?”陳陽瞇起眼睛,眼中露出幾分危險。
“我還有事,請你們出去!”朱大常一副翻臉不認人的態(tài)度,伸手準備關上別墅大門。
“啪!”
響亮的耳光聲響起。
“你,你打我?”朱大常難以置信地捂著臉,肺都氣炸了。
“老畢登,給臉不要臉,和你好好說話沒用是吧?”陳陽拿著齊明月走進別墅客廳,用腳一勾,“砰”的一聲關上門。
“?。俊饼R明月美目瞪的滾圓。
她沒想到陳陽談不攏,居然直接動手了。
不過,看到那一耳光抽在朱大常臉上,她感覺十分解氣。
這個朱大常把她當傻子耍,居然連她的錢也貪,看到他那張欠抽的臉,她自己都想動手試試。
“你,你信不信我報警?”朱大常氣得臉色鐵青,哆嗦著手,拿出手機。
身為市政工程下面的項目經(jīng)理,他還是有些能量的,和轄區(qū)派出所的所長,也是喝過幾次酒的。
“報吧,等警察來了,我正好聊聊你貪污的事兒?!标愱柎蟠筮诌值卣f道。
“你說什么貪污,我聽不懂你說什么?!敝齑蟪D樕絹碓诫y看。
就在這時,臥室里面的秦真真,聽到外面的動靜,皺著秀眉走出來。
“你們說我丈夫貪污,有證據(jù)嗎?如果血口噴人,小心我告你們誣陷!”她寒著俏臉說道。
“朱經(jīng)理,不會真以為,把貪污來的錢,藏在床墊下面,就能躲過紀委的追查吧?”陳陽從嘲諷的眼神,看著朱大常。
“藏在床墊下面?”齊明月驚訝地張大了小嘴。
她心里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這么隱秘的事情,陳陽是怎么知道的?
秦真真?zhèn)冗^臉,用狐疑的眼神,打量著丈夫。
“你亂說什么,我怎么可能把錢藏在床墊下面?!敝齑蟪n~頭滲出的冷汗越來越多,他不停地用紙巾擦著。
“要不,我們現(xiàn)場確認一下?”陳陽嘴角上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