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供的線索,太模糊了,我朋友還沒給我回話,應(yīng)該是還沒消息?!睆埢⒘琳f道。
“沒消息也好。”陳陽呼出一口氣。
要是真找到了堂哥,他還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兩人聊天的時候,那邊的葬禮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沒能親手抓到賊王,你就不遺憾?”張虎亮問道。
于之舟死的早了些,如果能在陳陽手里,投案自首,那陳陽又能出個大風(fēng)頭。
“人都死了,有什么遺憾的,再說我欠他人情,真讓我抓他,有些下不去手。”陳陽覺得眼下這個結(jié)果就很好。
不用去局子里走一趟,也算全了一代賊王的最后體面。
“對了,提醒你個事兒,我們在審訊中發(fā)現(xiàn),橫川一郎和島國的極道組織有牽扯,你小心那邊的報復(fù)。”張虎亮好心提醒。
“放心吧,小鬼子只要敢來,我就讓他有來無回!”陳陽眼中閃爍著寒光。
這時,穿著一身孝服的朱漪漣,向陳陽這邊走了過來。
女要俏,一身孝,她神色有些憔悴,更是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瑪?shù)?,你這小子為什么不管走到哪里,都不缺美女。”張虎亮小聲嘀咕。
“人家剛死了老公,你留點口德?!标愱柕闪怂谎?。
“陳陽,今天謝謝你了。”朱漪漣滿眼感激地看著他。
對于丈夫的葬禮,她還是很滿意的,至少讓他走的很體面。
“朱姐,這兩天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标愱栒f道。
“你一會兒來一趟店鋪,老于有些東西,托我交給你?!敝熹魸i說道。
“行,我和張警官還有點事情,辦完就過去。”陳陽微笑點頭。
“陳陽,我和姐先回去了?!痹S悠說道。
經(jīng)過再三衡量,她沒和朱漪漣去做dna鑒定,決定放棄告訴姐姐以前的事情。
雖然沒認(rèn)親,但兩人現(xiàn)在,還是以姐妹相稱。
“去吧,有事給我打電話。”陳陽溫和點頭。
等到兩個女人離開,張虎亮念念不舍地收回目光,羨慕地說道:“極品雙胞胎啊,我真羨慕你小子的艷福?!?
“怎么了,放棄追求夏老師了?”陳陽似笑非笑。
“說起這個我就來氣,連兄弟的女人都搶,你小子不是人?!睆埢⒘翚夂艉舻卣f道。
上次,夏盈已經(jīng)明確地告訴他,她有喜歡的人了,讓他別再浪費(fèi)時間。
“是你讓我去關(guān)照夏老師的,而且從頭至尾,我可沒主動撩她?!标愱栆荒樤┩鞯卣f道。
“你要是敢欺負(fù)她,我不饒你!”張虎亮示威地?fù)]舞了一下拳頭。
“聊正事兒吧,我覺得這個盜竊案中,我們漏了一個關(guān)鍵的人?!标愱柹裆珖?yán)肅地說道。
“盜竊團(tuán)伙被一網(wǎng)打盡,橫川一郎也認(rèn)罪了,這個案子的案情,已經(jīng)很清楚了???”張虎亮不解地看著他。
“那我問你,橫川一郎是怎么和錢大途搭上線的?”陳陽問道。
“據(jù)橫川一郎交代,錢大途曾經(jīng)去島國考察交流,兩人是那個時候認(rèn)識的?!睆埢⒘琳f道。
“他在撒謊,我詢問過錢大途的妻子,在出事的那段時間,錢大途總是憂心忡忡,經(jīng)常借酒消愁,這說明什么?”陳陽看著他。
“說明他做賊心虛,知道自己沒好下場。”張虎亮說道。
“你腦子呢,正常人發(fā)了一大筆橫財,不應(yīng)該高興嗎?他這副表現(xiàn),說明他有可能被橫川一郎,抓住把柄了,被迫和他達(dá)成交易?!标愱栒f道。
“這只是你的推測,他面對小矮子交流團(tuán)時,那副卑躬屈膝的樣子,你忘了嗎?”張虎亮反駁。
“那從他家里,搜出的這些照片,怎么解釋?”陳陽拿出一個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