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匆匆趕到博物館。
因為鎮(zhèn)館之寶丟失,目前博物館已經(jīng)封閉,不對外開放。
“過來了,你看,這就是那尊丟失的周代青銅鼎?!睆埢⒘林钢髲d中央的青銅鼎說道。
當然,現(xiàn)在放在玻璃罩中的青銅鼎,并不是正品,而是被掉包之后的贗品。
“查過監(jiān)控了嗎?”陳陽繞著玻璃罩,轉(zhuǎn)了一圈。
到了現(xiàn)場后,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青銅鼎被盜,這事兒絕對有內(nèi)鬼配合。
因為不談博物館的防盜措施,僅僅是這尊青銅鼎自身的份量,就給盜竊增加了無數(shù)難度。
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掉包,這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查了,詭異就詭異在這里,監(jiān)控沒有被修改的痕跡,也沒查出任何異常?!睆埢⒘量嘈χf道。
“這尊青銅鼎,一直放在這里嗎?”陳陽問道。
“對,自從出土后,這尊青銅鼎就一直放在咱們博物館,從來沒有離開過?!币粋€戴著玳瑁老花鏡,頭發(fā)花白的五十歲男人說道。
“你是?”陳陽用疑惑地眼神看著他。
“陳陽,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博物館的吳館長?!睆埢⒘猎谂赃呎f道。
“吳館長,這個贗品擺在這里,你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嗎?”陳陽瞇著眼睛問道。
如果說博物館的普通工作人員,無法一眼看出青銅鼎被掉包,還能說得過去。
但是吳館長肯定是考古方面的專家,他不可能看不出來,擺在他眼前的,是一尊贗品。
“是這樣的,吳館長前段時間,去外省交流學習了,昨天剛回來。”張虎亮說道。
“吳館長,你最后一次,看見正品青銅鼎,是什么時候?”陳陽問道。
“我是上個月十五號,去交流學習的,那天晚上下班前,我專門檢查了一遍藏品,那個時候,青銅鼎還沒有被掉包,這一點我可以確認?!眳丘^長用非常肯定地語氣說道。
陳陽皺眉,這時間都過去大半個月了,中間跨度這么長,根本就無法幫助,他們精確定位青銅鼎丟失的時間。
“能通過監(jiān)控,看出贗品青銅鼎,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嗎?”陳陽又問道。
“并不能,雖然不愿意承認,但這個贗品的作假工藝,還是非常高的,無法通過監(jiān)控識別?!眳丘^長嘆了口氣。
張虎亮對陳陽攤了攤手,露出一個苦笑的表情。
他相信陳陽現(xiàn)在,也體會到了他的難處。
就在這時,陳陽注意到,站在旁邊,博物館的一位女工作人員,欲又止。
“這位大姐,是有什么話想說嗎?”他語氣溫和地問道。
“是這樣的,就在上個星期,咱們博物館和島國那邊,舉辦了一次文化交流會,當時存放青銅鼎的一號廳,所有工作人員都被請出去了,只有文化局的錢局陪同?!迸ぷ魅藛T語氣弱弱地說道。
“這個情況,你剛才怎么不說?”吳館長語氣不悅。
“你們也沒問啊?!迸ぷ魅藛T有些委屈地說道。
“你詳細說一下,當時的情況?!标愱柹裆珖烂C。
女工作人員看了吳館長一眼,眼中露出回憶,開始一五一十,講訴當天的事情。
聽完女工作人員的講訴,陳陽沉吟了一下,問道:“你確認他們出去時,沒有攜帶任何大箱子?”
“沒有,不管是進來,還是出去,沒有攜帶任何大箱子。”女工作人員回答。
“這尊青銅鼎可不小,必須訂制的箱子,才能放得下,如果真有,那肯定是相當扎眼。”張虎亮說道。
“監(jiān)控室呢,我需要看看當天的監(jiān)控?!标愱栒f道。
“在這邊?!睆埢⒘猎谇懊鎺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