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病’,月子里落下的病根。
這可怪不上我。你當(dāng)年生完孩子,非得回娘家坐月子,要怪也怪你父母沒照顧好你。
成瓊沒出聲,只拿眼角暗中觀察他。
懷疑給她暗中下慢性毒的,是不是他?
除了沈恪,他的動機(jī)最大。
畢竟他的那些個心頭好,她沒少下手過,他表面上不說什么,心中肯定暗生怨恨吧?
與此同時。
虞城去藥房取完藥。
看下時間,秦悅寧該放學(xué)了,他撥通她的號碼,寧子,你媽有沒有得過月子病?
秦悅寧一頓,怎么,你也得了?
我是男的!男的沒那功能,怎么得?
秦悅寧問:那誰得了?
我媽。我媽當(dāng)年懷了我和我妹妹一對雙胞胎,應(yīng)該挺辛苦的,落下了病根,今天一下雨,疼得都走不動路了。
秦悅寧微擰眉心,月子病這么嚴(yán)重嗎?我怎么感覺你媽不是得了月子病,是得了報(bào)應(yīng)呢?
虞城生氣了,怎么說話呢?那是我媽!
耳朵不疼了?
不怎么疼了,問這個干嘛?
秦悅寧嘖一聲,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有奶就是娘。月子病我不會治,沒別的事,掛了。
等等,你上次賣給我的藥效果不錯,我睡眠好了,胃口也好了,精力比從前充沛,再賣給我一瓶吧,給我媽吃。
秦悅寧對成瓊沒什么好感,道:可以,一百萬一瓶。
你怎么不去搶銀行?你上次才收我六千,坐地漲價,小奸商!
就漲了,怎么著吧?愛要不要,不要拉倒!
要!要!從我存你那里的錢里扣。我給你個地址,你給我寄過來吧。
不賣了,你媽比狐貍還多疑,吃了我給的藥,會賴上我,再去把我給告了。我大好青年,前途無量,得不償失,再說我們家不缺那點(diǎn)兒錢,掛了。
寧,寧子你……
秦悅寧掛掉電話,關(guān)上手機(jī)。
借了家中傭人的手機(jī),撥通沈恪的號碼,秦悅寧說:恪哥,聽虞城說,成瓊得了月子病,疼得要死要活的,報(bào)應(yīng)來了。
沈恪明白了,藥起效果了。
那藥是年少時,幫外公修復(fù)一位江湖中人送來的一本祖?zhèn)鞴偶?得到的藥方。
藥方上全是晦澀難懂的古文字,被他破譯了,記了下來。
沒想到還真有點(diǎn)效果。
謝謝你,悅寧。
應(yīng)該的。對了,恪哥,你有沒有竊聽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沒有,成瓊非常小心,和虞城說話非常注意,不過還是很感謝你。
她越是這樣,說明她心里越有鬼。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繼續(xù)監(jiān)聽,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讓她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對。
你和我星妍姐約會吧,再見。
掛掉電話,沈恪回眸。
瞥到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蘇星妍,原本白皙的小臉紅撲撲的。
沈恪一怔,急忙快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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