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剛來,麻煩就到了?”
方塵瞥了殿外一眼,沖那中年人問道:
“來者可是七星宗的?”
中年人眼中露出一抹刻骨恨意,緩緩點頭:
“來者是七星宗的少宗主,青巖獵?!?
“按理來說,我?guī)熥鹪?jīng)坐鎮(zhèn)過此間,古幽道門不應(yīng)該如此破落?!?
方塵若有所思道。
這位古幽道門的門主,修為氣息只是筑基期。
余下之人也都是煉氣期的低階修士。
就是煉氣七八層也沒幾位。
大多是煉氣兩三層。
這未免太弱了。
他甚至都懷疑這里是不是天樞戰(zhàn)場。
這些天樞戰(zhàn)場原本的生靈,為何會這般弱?。?
中年人咬牙切齒:
“大人有所不知,清瀾前輩當年坐鎮(zhèn)古幽道門的時侯,古幽道門則是方圓千里內(nèi)的唯一大宗。”
“后來清瀾前輩離去后,七星宗現(xiàn)今那位宗主則施法從我?guī)熥鹗种序_走了清瀾前輩留下的法寶碎魂釘?!?
“憑借此物,他偷襲了我?guī)熥穑瑤熥鹨虼耸芰酥貍馐苷勰ザ嗄瓴潘??!?
“自那以后,那個叛徒便創(chuàng)建了七星宗,一直試圖要殺光我們?nèi)《?。?
“照你這么說,你們?yōu)楹芜€能活著?”
方塵道。
“前輩有所不知,清瀾前輩來的時侯與諸位一樣,都是天降而至。”
“那時侯家?guī)熯€年幼,后來清瀾前輩在此間坐鎮(zhèn)百年,家?guī)熞惨徊讲匠砷L,最后成為古幽道門的門主,受清瀾前輩照拂頗多。”
“后來清瀾前輩他們離去之后若干年,家?guī)煵攀樟四莻€叛徒,所以那個叛徒有聽說過此事,但心中卻是不信的。”
中年人低聲道:“但他也怕萬一,是以一直留著古幽道門的香火,不讓此脈斷了傳承,卻也任由其子平日里登門欺辱。”
方塵恍然。
看來天星局的每次爭斗,之間都會隔一些年頭。
眼見外面的叫罵越來越兇,方塵便帶著眾人一起走出大殿。
中年人眼中記是欣喜與激動。
他那些晚輩此刻的心情十分復(fù)雜。
他們本來是不太相信這個傳說的,但眼下看見這群人忽然天降,他們也不得不相信。
眼下心情自然也是興奮之中,帶著一絲緊張。
他們不清楚眼前這群修士,是不是傳說中那般強大。
殿外,站著十余道身影。
其中一名尖嘴猴腮的正破口大罵。
等瞧見方塵他們出現(xiàn),他這才閉上嘴巴,沖身旁一名青年討好道:
“少宗主,古幽道門的這群雜碎終于出來了?!?
青巖獵微微頷首,目光落在那中年人身上:
“老施,你總算舍得露面了,我還以為你要被嚇的在古幽道門的宗主大殿畏罪自殺?!?
中年人被氣的手掌都在顫抖:
“青巖獵,你今日來此又要讓什么!?”
“讓什么?我先前路過你們這里的時侯,你們古幽道門有弟子對我不敬。
我當然要上門討個公道?
把那個弟子交出來,我當場打殺了,這事也就了了?!?
青巖獵淡淡道。
“這不可能!”
中年人:“我們古幽道門的修士見了你們都要繞道走,怎會有人對你不敬?”
青巖獵似笑非笑:“怎么不可能?對我不敬的那個弟子……”
他目光一掃,緩緩落在方塵身上:
“就是他了,看他長的這幅討人厭的樣子,不是他還能是誰?”
>>在場金丹面面相覷,神色有些古怪。
中年人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方塵,又看了看青巖獵,隨后識趣的沒有吭聲。
“不說話了?”
青巖獵笑了笑,沖方塵招手:
“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