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鏢當(dāng)即上前,一個將商滿月反剪雙手到身后,不讓她掙扎動彈,另一個保鏢直接扣住她的下頜,強迫她張開嘴,然后拿起鋒利的匕首,就要朝著她的唇瓣去。
姜啟坐在沙發(fā)上,李秘書爬起來為他倒了一杯紅酒,他端起輕輕搖晃著,抬眸看向商滿月時。
卻見她臉上沒有驚慌,甚至那匕首都已經(jīng)近在咫尺了,也沒有要開口求饒的意思。
姜啟抿了口紅酒,隨后擺了擺手。
李秘書出聲阻止:“住手?!?
那保鏢收了匕首,另一個保鏢松開商滿月,兩個人迅速退下,非常地訓(xùn)練有素。
姜啟沖著商滿月抬了抬下巴,“坐吧?!?
商滿月暗暗松了一口氣,稍稍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fā)和衣服,不緊不慢地坐到了姜啟的對面。
李秘書也給商滿月倒了杯紅酒。
姜啟注視著她的臉龐,雖然有一絲蒼白,但總體上來說,并沒有多害怕。
他好奇詢問,“商滿月,你到底是演技好,還是真的不怕?”
沒有任何一個人在面對這種局面還能鎮(zhèn)定自若的,他見識過太多一開始嘴硬,結(jié)果動真格時,嚇得屁滾尿流的。
那些大老爺們都如此,更遑論商滿月一個弱女子。
所以此刻,他是真的好奇。
商滿月并未正面回答姜啟的話,只是淡淡笑著,“我只是覺得,姜先生是個聰明人?!?
姜啟和姜愿可不一樣,姜啟是個老狐貍老油條,他或許會一時憤怒,但絕不會憤怒到?jīng)_昏了頭腦,隨意泄憤。
當(dāng)然,若今天來這兒的人是黎悅,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小情人,沒有任何社會地位和人脈,那消失了就消失了,無人在意,也沒有人能去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