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靜在那頭沉默了半晌,再次響起的聲音充斥著不可置信。
“怎么是你?”
商滿月緩緩走至落地窗前,她望著無邊無際的夜。
唇角冷冷勾起,不答反問,“怎么不能是我?”
“你和霍先生離婚了,你憑什么拿他的手機接他的電話,還有這么晚了,你們怎么會在一起?”
尤靜的語氣尤為抓狂。
商滿月淡淡笑著,“霍璟博沒有告訴你,他已經(jīng)搬回滿月灣住了,天天晚上都會守著我嗎?”
“哦也對,你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做任何事,也不需要和你交代?!?
她冷冷淡淡兩句話,每一個字都狠狠扎在尤靜的心窩里。
無名無份,連質(zhì)問的資格都沒有。
之前起碼霍璟博還會常常來r國,即便是因為公事居多,但她還是能見到他。
而現(xiàn)在,商滿月這個賤人又拿著懷孕的事綁住了霍先生。
她是真的恨,恨商滿月怎么又懷上了,否則他們離婚后,根本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或許,商滿月之所以敢肆無忌憚地和霍璟博離婚,無非就是仗著自己懷孕了,哪怕離了也能讓霍先生放不下她。
不對,霍先生才不會在意她,他在意的是兩個孩子。
尤靜越想越氣,她用最惡毒的語去攻擊商滿月。
說她丟盡女人的臉,離婚了還要纏著前夫,也不配當(dāng)媽媽,拿著孩子當(dāng)工具來獲得霍先生的憐惜,她要是沒了孩子,她在霍先生心里,早就什么都不是了。
大抵是市井出身,說話句句帶臟,不堪入耳。
“商滿月,你也就會使這些狐媚手段了,要么靠著一張臉,要么靠著孩子,真可笑?!?
尤靜在r國,做美容手術(shù)時,她順便整了臉。
她知道自己先天條件不好,而所有的男人都喜歡漂亮的女人,她要是好看一些,未必比不過商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