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會兒,聽傅司沉這么說,她心里雖然覺得奇怪,但也還是照做了。
可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卻發(fā)現(xiàn)了很多不得了的事情。
例如,這里有很多作品,她幾乎都有印象……
有些似乎是別人設(shè)計的,但大部分的……似乎是出自她的手。
只是……她是什么時候設(shè)計的這些作品?
時間概念,她好像有些模糊。
但這不重要。
溫心寧看完后心情很驚訝,同時也后知后覺地思考,一直被自己忽略的問題了。
一切都太巧合了。
無論是這些作品,還是那些和她記憶里一樣的名字。
她終究是忍不住,問傅司沉:“我,我的作品……為什么會在這?。窟€有,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她總感覺,自己對面前這個人有些熟悉。
明明沒有告訴他自己的名字,可這個人卻知道她是誰。
太奇怪了,一切都太奇怪了。
溫心寧不由皺緊了眉頭。
傅司沉眸色微頓,越發(fā)確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測。
她是記得以前的事情,可是記憶錯亂,才會導(dǎo)致認不得最親近的人。
安安見媽咪發(fā)問,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抬頭看了看自家爹地,似乎在等著他回答……
傅司沉在心里斟酌了一番后,到底沒直接回答她這個問題,只是說,“你若是想知道的話,就自己慢慢想吧,等想起什么了,再來找我確認。”
溫心寧心一頓,這話的意思,是不否認嗎?
可是……如果這些都是真的,為什么,她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傅司沉沒有再說什么。
一整個下午,溫心寧都被這件事,分了神,就顧不上去找什么戒指了。
傅司沉還有事情要忙,也沒久留,沒多久,就把人帶回去公司。
他依舊是讓安安陪著溫心寧,自己則去處理工作。
下午,黎落聽說傅司沉回公司了,就抽空進了辦公室,找他匯報公事。
在這之余,順便告訴傅司沉,“總裁,中午你們離開后,我從那個洛白的少年口中,打聽到的一些消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