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會,楊辰從地上爬起來,重新抓起裂天劍修煉。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他終于是逐漸適應了裂天劍的重量,于是,他開始加快速度。
只是,裂天劍的重量擺在那里,他再怎么想加快速度,也快不到那里去。
倒是裂天劍在他的手上,逐漸出現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到底是什么感覺,他也說不清楚,就是感覺裂天劍似乎會變大。
千真萬確,隨著不斷演練,他感覺裂天劍在一點點變大。
但,他停下來看裂天劍,又發(fā)現其實并沒有變大。
“很奇怪的感覺?!?
楊辰看著裂天劍,一臉困惑。
“管它什么感覺,只要能盡快將我體內積累起來的能量,消耗出去就可以了。”
搖搖頭,楊辰雙手緊握裂天劍,繼續(xù)瘋狂修煉。
……
日子一天天過去,云荒武院很平靜。
但是很顯然,這種平靜,是短暫的。
一慌從來的那天,指點了洛璃,白起胖子,林雙雙三人修煉之后,便沒再去打擾他們。
至于楊辰,他更沒有理會,因為他始終看不透楊辰,擔心自己的指點,反而會將他引入歧途,所以,讓他自己去摸索著前進,是最明智的。
破舊的木房子內,一慌斜躺在一張破舊的木椅子上,拿起酒葫蘆喝了一口酒:“云荒武院最后的平靜,必須抓緊時間好好享受?!?
如今招收了四名弟子,他知道,云荒武院,不可能還像以前那么平靜下去了。
以前萬劍宗一直沒有出手,那是因為云荒武院只剩下自己一個光桿司|令,出手已經毫無意義。
如今,萬劍宗必定會想辦法,將自己招收的四名弟子扼殺。
云荒武院與萬劍宗之間,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就在這時,一慌突然眸子一凝:“果然來了……”
他話音未落。
蓬!
一聲巨響,就在頭頂上空炸開,整座破舊的木房子,都是一陣劇烈抖動。
“一慌,能不能說說,你這個破房子到底是蘊含了什么法陣?”
一聲淡笑,自屋子外響起。
一慌直接在木椅子上消失,下一個瞬間,他出現在了屋外。
只見一名身穿白袍的老者,正站在不遠處看著他,臉上寫滿了戲謔。
“萬劍宗的副宗主仲長舟?”
一慌微微蹙眉,突然不屑冷笑:“仲老狗,這一次,竟然是你親自來了,看來你們萬劍宗,還真看得起我的那四個弟子啊。”
被一慌罵老狗,仲長舟也不惱火,淡笑著搖頭道:“必須重視啊,尤其是那個叫楊辰的小子,聽說之前在西疆城,搞出的動靜可不小,這種妖孽,必須扼殺,你說呢?”
一慌搖搖頭:“有本事,你就動他一下試試看?!?
仲長舟嘿了一聲:“一慌,你倒是盼著我的動手啊,我當然不屑與一個小輩動手,倒是我們萬劍宗有幾名弟子,在聽得那楊辰小子的事跡之后,有些手癢,想來領教領教,請稍等片刻,他們馬上就到了?!?
一慌不語,只是將腰間的酒葫蘆拿起來喝了口酒,臉色逐漸變得鐵青。
萬劍宗的速度之快,超出他的預料。
他深知,楊辰非常不凡,只要給他一點時間,他會迅速成長起來,到時候,即便萬劍宗前來挑釁,應該也可以應付。
而今,萬劍宗根本就不打算給他任何成長的時間。
仲長舟愉快的笑了起來:“一慌,意不意外,驚不驚喜?你云荒武院的弟子,當然可以選擇不迎戰(zhàn),但是若真是如此,你們云荒武院,就沒必要存在這個世界上了?!?
說著,他手臂一拂,云荒武院的招牌,突然出現在他手上。
“仲老狗,你不要欺人太甚!”
一慌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哈哈!”
仲長舟大笑起來:“你不要激動,這一招,當初你不是也對我萬劍宗使用過嗎,我現在只是以其之道還治其身罷了?!?
這時,遠處出現三名萬劍宗的弟子,很快來到仲長舟的身后,三名萬劍宗弟子都是男性,身上透發(fā)著無與倫比的氣息。
仲長舟愉快笑道:“一慌,就是我們萬劍宗的這三名弟子,想挑戰(zhàn)那個楊辰,那個楊辰呢,讓他出來應戰(zhàn)啊?!?
一慌不語,只是再次狠狠喝了口酒。
“一慌,喝酒傷身吶,以后少喝點?!?
仲長舟搖搖頭:“想當年,你是何其的意氣風發(fā),如今竟然變成了這般模樣,世事無常,我勸你想開點,不然不會愁死也會被醉死,哈哈!”
“哪個垃圾要挑戰(zhàn)我?”
就在這時,一聲輕喝,自遠處響起。
一慌老軀一顫,急忙看去,只見四道正朝這里走來,為首的那人,真是楊辰,手里還緊握著他的絕望戰(zhàn)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