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慌你個逆賊,早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如今,你卻還從炎州跑到這中州圣域來掀風作浪!”
“一慌,當年將兵家與墨家殺得血流成河,多少天驕葬于你之手,你早該以死謝罪!”
“一慌,讓你在炎州茍且偷生了這么多年,你已經(jīng)賺了,而今,卻還想斬殺我兵家?guī)熥妫@天下間,若數(shù)最邪惡之人,非你莫屬!”
“……”
兵家觀戰(zhàn)區(qū)上,爆發(fā)出一片怒濤般的喝罵聲,所有兵家之人,在這一刻都是臉龐憋得通紅,震怒到極點。
墨家觀戰(zhàn)區(qū)上,墨家巨子司馬宣,以及其他的墨家之人,也都全都冷眼看著這一幕。
墨家與一慌之間,同樣有著傾盡人世間的江河之水,都刷洗不清的仇恨。
一慌不語,手中緊握著殺戮之刃,那殺戮之刃的刀柄在他手中,都幾乎要被他握成粉碎,手臂因太過用力而不斷顫抖著。
他冷眸死死盯著眼前的皇甫充,目光之中的仇恨之火,根本壓制不住。
當年,他與兵家及墨家之間的所有殺戮與血腥,可以說主要就是因為他!
“一慌,你自殺吧,如今既然你從炎州回到了這中州圣域,便無人再可救你!”
冰冷得仿佛冰封了萬載般的話語,自皇甫充的嘴里,徐徐吐出。
一慌痛恨他,他同樣無比痛恨一慌。
然而……
嗤!
身后的左相天,卻突然伸手抓向皇甫充的頭顱,五根手指仿佛五根鋒利的鋼針,一下就抓進了皇甫充的頭顱中,鮮血頓時飆射了出來。
皇甫充慘叫一聲,巨大的痛苦令他的臉龐一瞬間扭曲了起來,猙獰可怖:“師祖,你殺我?”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得場上所有人,一下子全都驚呆了。
兵家觀戰(zhàn)區(qū)上,那怒濤般的喝罵之聲,猛地戛然而止。
一慌也是驚呆了,萬分震驚的看著發(fā)生在眼前的這一幕,徹底蒙了。
“哼!”
左相天冷哼,寒聲道:“大長老,如今你在這里叫囂,可你是否想過,所有的一切,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當初與墨家聯(lián)姻,就是你的餿主意,之后,也是你在背后推波助瀾,讓兵家所有聲音都倒向了你這邊!
所以,整件事情上,最該死的人,其實就是你!雖然悲劇早已經(jīng)釀成,再也不可能彌補,但是,我實話告訴你,這么多年來,我殺你之心,從未消失過!
而今,你依舊將所有的罪孽,都歸結(jié)于一慌,你自己卻從未做過任何反省,當年一慌將兵家與墨家殺得血流成河是事實,但這件事的背后,你才是那只真正的害群之馬!”
這一刻左相天殺心正濃,話音落下,他五指毫不猶豫的用力一抓。
蓬!
皇甫充的頭顱,當即宛若是西瓜一樣炸開,腦漿鮮血迸裂出來,場面當真是血腥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