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浩瀚一聽,被驚得目瞪口呆。
趙旭知道,僅憑自己一席話,章浩瀚未必肯信,又繼續(xù)說道:“如果你不遵從神明之方,必遭霉運。謹(jǐn)記,謹(jǐn)記!”
趙旭說完,掠至章浩瀚的身邊,在他后脖子的頸椎穴位上輕輕一按,章浩瀚瞬間暈倒在地。
半個小時之后,章浩瀚的耳邊晌起妻子的喚聲。
“老章,老章!你醒醒。”
章浩瀚悠悠醒轉(zhuǎn)過來。
對妻子問道:“懷玉,我怎么睡著了?”
“我怎么知道,還想問你呢?!?
章浩瀚坐起后,對著神像又跪拜了一番,重新坐在沙發(fā)上。
說:“懷玉,剛才發(fā)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出現(xiàn)了幻覺,神像對我說話了?!?
“說了什么?”
“神明說,讓我不要跟著戴騰,張策才是我的真命之主。還說,如果我不遵從神明之,定會霉運連連?!?5八一60
章浩瀚的妻子說:“你一定是累得,出現(xiàn)了幻覺。否則,又怎么會暈倒在地上。不過,這件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還是不要對戴騰死心踏地,靜觀其變吧!”
章浩瀚“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趙旭離開章家后,接著去了朱富的家里。
朱富是一個富得流油的人,吃得肥頭大耳,體重兩百多斤。
這個朱富和戴騰的私交關(guān)系最好。所以,想搞定朱富可沒那么容易。
趙旭潛進朱家后,見朱富不在家。
心里感到奇怪,朱富大半夜不在家跑哪兒去了?
就在這時,一輛車停在了朱家大院外。
趙旭見車燈亮起,車?yán)锏娜瞬]下來。
好奇心驅(qū)使下,離開了朱家,悄然來到了朱家院外。
結(jié)果,見車?yán)锏娜苏侵旄弧?
而朱富正和一個穿得衣著暴露的年輕女人,在做著茍且之事。
朱富將車?yán)锏哪贻p女人推倒,上下其手吻了一通。
女人阻止了朱富進一步的行動,嗲聲嗲氣說:“朱總,你老婆還在家里呢,萬一被你老婆撞見,我可是跳進黃河里也洗不清了?!?
朱富這才坐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衫,說:“你放心,我那個婆娘要不是娘家有些勢力,我早把她休了。”
“喲!朱總,你的膽子不小啊。若是你休了她,會迎娶我過門嗎?”
“這......”
朱富臉色大變,說:“我只是隨嘴說說而已。寶貝兒,我給你買了房子又買了車,每月給你二十萬的零花錢,你還想怎樣?”
“可人家無名無份,這種做小三的滋味兒真不好受。不如你想想辦法,把那個婆娘休了吧?”
“不行!”朱富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說:“季家可都是當(dāng)官的,我要是把她給休了,她娘家人是不會放過我的?!?
“寶貝兒,別鬧!除了名份,我什么都可以給你。”
女人鼻里輕哼一聲,嘴巴噘得老高。
朱富想去親吻女人,被女人一把推開。
冷聲說:“你快回家陪那個黃臉婆娘吧!”
朱富下車后,女人開車迅速駛離了當(dāng)場。
兩人的曖昧經(jīng)過,被趙旭全程攝錄了下來。
就在朱富下車的時候,趙旭坐上了女人的車。
三人的關(guān)系很微妙,趙旭打算查查這個年輕女人,當(dāng)突破口來對付朱富。
女人開車徑直回到了居住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