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問。
他其實就是想把老媽一起叫過來,免得還得把這邊的情況,進行二次匯報而已。
不過,這話肯定是不能說。
真把實話說出去,那他也不用再考慮回去了。
主動關(guān)心了老爸老媽幾句,紀天問開始講述在帝都發(fā)生的事情。
他盡可能把話說的輕描淡寫,可紀無庸和白芷渝聽在耳朵里,依然覺得肉跳心驚。
都不需要聽詳細過程,單就兒子干出來事,便不難想象其中必然是兇險重重。
事實上,紀無庸和白芷渝,之所以放心兒子去帝都。
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近段時間是敏感時期。
每年到了這段時間,帝都的企業(yè)也好,家族也罷,都會達成一種默契。
哪怕平時斗的再怎么兇,巴不得把對方置于死地。
但到了這段時間,也會擱置矛盾,使表面上看起來其樂融融,歌舞升平。
可沒想到的是,帝都本地的勢力倒是沒搞事,倒是自家兒子鬧得挺歡。
“都怨你!”白芷渝伸手在紀無庸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嘶......”紀無庸倒吸一口涼氣,齜牙咧嘴道:“怨我什么???”
白芷渝有理有據(jù)道:“有什么樣的老子,就有什么樣的兒子,你年輕的時候,就在帝都鬧騰過,所以我兒子到了帝都,才這么不消停?!?
“......”紀無庸。
他覺得實在是冤枉,但又無從辯駁。
紀天問一口氣把這兩天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接過趙以晴遞來的茶水,說道:“爸,媽,大致情況就是這樣,你們不用擔心,等我把這邊的事處理完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