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有苗氏集團和柴氏集團這兩個例子在前,他實在是想不害怕都不行。
因為一旦紀(jì)天問懷恨在心,真能讓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倒在地上的保安們,見自家老板面對紀(jì)天問,連句硬氣點的話都不敢說,當(dāng)場心都涼了。
保安隊長更是嚇得臉色慘白,渾身抖個不停。
連老板都惹不起的存在,他一個小小的保安,有十條命都不夠人家玩兒的??!
意識到這一點,保安哭喊著求饒道:“紀(jì)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該死,我錯了!”
“錯在哪兒了?”紀(jì)天問淡淡的發(fā)問。
就本心而,他是不屑與跟這種小角色一般計較的。
但,眼下杜浩然在場。
如果不把事情掰扯明白,倒是顯得他在仗勢欺人一般。
保安隊長眼珠急轉(zhuǎn),顫聲回道:“我我我,我不該罵您?!?
“還有呢?”
“不該對您不敬?!?
紀(jì)天問失去耐心,語氣加重道:“你要是還打算避重就輕,那今天這事就沒完?!?
候樹平嚇的一哆嗦,闊步到了保安隊長跟前,揪住其衣領(lǐng),疾厲色道:“紀(jì)總大人大量,給你機會坦白從寬的機會,還不趕快實話實說?!”
這段時間,平州商圈里的人,對于紀(jì)天問的難纏,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因此,候樹平有理由相信,紀(jì)天問所說的“這事沒完”,不光是跟這些保安沒完,跟他也會沒完。
而一旦出現(xiàn)這種情況,他可是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