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然把保溫杯放到地上,轉(zhuǎn)身離開了。
這樣的話,司少南萬一想通了,也可以自己及時拿到湯,不用顧及自己的原因拉不下臉。
現(xiàn)實教會做人,這可真是有道理的。
放在之前,是小公主的宋舒然早就把湯潑到他頭上了!
司少南反倒沒有因為這番話而生氣,道理他都懂。只是,他很不爽在宋舒然面前,她總能輕而易舉拿捏自己的怒火。
在走廊上站了一會,司少南還是彎下腰把保溫杯拿回房間。
他動作很快,湯有些燙,他卻不在乎。
喝完后,司少南還毀尸滅跡,把保溫杯丟進了宿舍外的垃圾桶。
她總不至于翻垃圾桶吧?所以肯定不知道自己喝了沒有。
在和宋舒然的這一場拉鋸戰(zhàn)中,他絕不認輸!
……
另一邊,宋舒然重新回到宿舍。
卻沒有司少南那么雄心壯志,因為發(fā)怒后,她腦子亂成了漿糊。
可今天酒吧那邊沒有輪休,自己還要拖著這副病懨懨的身子去上班……
剛躺在床上想要閉目養(yǎng)神,她卻想起剛剛司少南強調(diào)的——期限要到了,就在明天。
怎么辦?要不瞞著司少南,騙他說已經(jīng)辭職了,自己以后再萬分小心?
這樣的話,如果再被發(fā)現(xiàn),乳娘這份工作真的留不住了……
約定的時候很快到了,宋舒然今天還有一節(jié)課要上。
可她的身子終于撐不住了。
連發(fā)燒帶感冒,五官就像被封住一樣,連眼睛都干澀得可怕。
她不能請假,強基班的課程都是安排好的,她不想因為個人原因耽誤了進度。
于是,宋舒然沖了好幾包藥劑,吃了好幾顆潤喉糖,站到了講臺上。
連ppt的放映燈光都讓她眩暈。
宋舒然一開口,同學(xué)們就知道她病了。
她的嗓音變得嘶啞,失去了原本輕快的音調(diào)。
課間休息的時候,方佳頓跑上去詢問,“宋老師,不然我們這節(jié)課也改成習(xí)題課吧?您的嗓子都這樣了,不要再講課了?!?
宋舒然拒絕了,不用強撐著提高音量的時候,嗓子沙啞低沉,“不用了?!?
司少南的座位比較靠前,自然聽到了這番對話。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