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陵搓了搓鼻子:“想要不出家。”
“鬧鬧給出的條件你只能和她談,即便我是她爸爸,我也沒資格要求她為了我改條件?!?
聞斯珩開了電腦,打開文檔繼續(xù)忙。
杜陵斜坐在辦工桌,還在勸說:“要不試試,如果有什么可替代的呢?”
“杜陵,如果有可替代的,鬧鬧就會直接說出來讓他二選一,沒說那就是沒有,又或者說不是最優(yōu)選。
別打擾我,我忙著呢。”
他得趕緊安排好工作,才能帶老婆孩子去旅游。
杜陵勸不動他,有點生無可戀。
“但凡你閨女理我,我都沒必要曲線救國,我也好難啊,我夾在中間就像個夾心餅!”
“實話實說,他不敢動你。”
杜陵在一旁沙發(fā)翻來覆去,像一條沒有了希望的咸魚。
“他當然不敢動我,但我就覺得虧啊?!?
“杜陵,給你點時間,那藥你研究不出來嗎?”
聞斯珩輕輕地敲著書桌,聲音冷硬:“你要知道鬧鬧救人,都是需要索取一定報酬,才能因果了結(jié)的。
若索取的報酬與付出不對等,她會遭到反噬,輕則重傷,重則喪命。
你這么急于求成,是覺得鬧鬧的命不重要嗎?!”
杜陵連忙坐直身子,感覺周遭空氣都變冷了。
“我沒這個意思,得嘞,靠人不如靠己,我回絕了!”
他逃一般奪門而出。
兄弟生氣了,他再不跑,等著遭殃吧。
不過這事也確實是他魯莽了,他以為能有更好的辦法,可事實上,是他不了解這所謂的玄門,所謂的因果。
杜陵回去如實告訴布利斯。
“你的狀態(tài)看起來很差,最好提前和鬧鬧說,和她聊,我們作為局外人,是沒法左右她的決定的。”
布利斯腦袋鈍痛,他昨夜一夜沒睡,都在遠程處理那些破事。
碧昂絲得知害自己的居然是心愛的丈夫,一醒來就要帶人去崩了他。
布利斯太了解自己的女兒,勸不動。
本來打算再蟄伏一段時間,再和比伯家族干架。
這下好了,還蟄伏個屁,直接干架。
但他不在大本營主持大局,他心急如焚。
這不,越急頭越痛。
“給小朋友打個電話,我和她說?!?
杜陵連忙撥了過去,還貼心地幫忙開了免提,然后溜出去。
陳鬧起來吃了飯,就在房間里畫符。
電話手表響起,她接了。
“小朋友,一定要當和尚?”
他真不想當和尚。
“不一定啊,你也可以當?shù)朗?,反正要遠離塵世繁雜,不然你還得死?!?
布利斯:……
他可是外國人!
“那我不管事,回去享受生活行不行?”
陳鬧反問:“你都看見了,你能忍住不管嗎?絡(luò)腮胡叔叔,你只有做到平時不聞不問不知不看,才能真正不管。
你腦袋應(yīng)該挺痛了,可能熬不到明天哦?!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