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應(yīng)酬如期舉行,是一個比較大型的酒會,在富麗堂皇的酒店中。
宋舒然穿著借來的高定禮服,小心翼翼地踩著八厘米高的高跟鞋走著路。
“舒然,負責(zé)人在那邊?!?
溫如玉一邊給宋舒然指著負責(zé)人的位置,一邊抬起手,示意宋舒然搭上來。
“我扶你吧,免得摔倒出丑。”
他有了這動作,宋舒然也不好意思視而不見,只好虛虛挽著,實際上只是觸碰到衣服。
負責(zé)人見兩人走過來連忙站起身:“哎呀,這不是溫老師嘛!你什么時候過來的,也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
這畢恭畢敬的樣子與之前見過的其他負責(zé)人無異,讓宋舒然更是疑惑了。
明明負責(zé)人才是甲方。
溫如玉帶著宋舒然坐下,介紹:“這位就是宋舒然,宋老師。她是我這一次邀請來一起完成項目的合作對象。”
宋舒然不知道這是不是她的錯覺,在負責(zé)人眼里她看到了一閃而過的異樣。
而后負責(zé)人伸出手:“宋老師,你和溫老師真是金童玉女,十分般配??!”
這都是什么形容?偏偏又不好反駁。
宋舒然干笑出聲,“沒有沒有?!?
一坐下來,負責(zé)人就招手讓一旁的服務(wù)員拿酒過來。
“宋老師,你和溫老師的能力我肯定是信得過的。來,這筆合作我談定了!”
負責(zé)人一杯干完,宋舒然酒量尚可,自然禮尚往來。
接下來三人拿著紙質(zhì)版合同談合作,宋舒然原本還聚心會神聽著、時不時給出自己的意見。
但約莫十分鐘后,她的頭部隱隱作痛。
抬手揉著額頭的動作被溫如玉看到,溫如玉附在她耳邊小聲說:“是不是這兩天累著了?合作已經(jīng)談下來了,現(xiàn)在還早,要不你先去樓上休息?”
負責(zé)人也說:“宋老師,溫老師跟我談也一樣!我正好在這間酒店里有閑置的預(yù)留房?!?
這兒離高鐵站近,距離高鐵發(fā)車時間還有兩個小時。
宋舒然想了想,因為懷著孕她不敢過度消耗自己的身體,稍微休息一下也好。
她留了個心眼子,回絕了負責(zé)人的好意:“不用麻煩,我自己開間房就好。”
獨自到前臺開了鐘點房,她沒有告訴溫如玉房號。
再怎么說也是孤男寡女,并不合適。
一口氣定了五個鬧鐘免得錯過,宋舒然暈暈乎乎地睡了過去。
殊不知,在十五分鐘后,房門被人從外面用房卡打開。
……
“宋舒然在給我玩消失的把戲?”司夫人坐在沙發(fā)上臉色陰沉,“不是說好了今晚要過來喂藥的,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出現(xiàn)?!”
已經(jīng)是夜晚十一點,平常這時候司家已經(jīng)進入休息時間了,此時卻因為一個小小的乳娘破例。
司少南手里把玩著手機,沒有語,但從他身上陰冷的氣場看得出來他心情并不愉悅。
劉媽:“夫人,你先睡吧,別等宋舒然了。打她電話沒有接,可能是在忙吧?!?
馬淑儀站在一邊,她很感激劉媽的收留,不想看到劉媽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