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鬧,是他的軟肋,別人動(dòng)不得!
聞柏楊忙道:“聞斯珩,我是友軍,我想知道真相,如果你需要我配合,我可以幫你?!?
他試圖查過,但一直查不到。
他不斷地回想葬禮上的事宜,記憶很正常,但他卻直覺這種正常是不正常的。
陳鬧那小屁孩那么厲害,大概率是她篡改了他的記憶,又或者說,是篡改了所有人的記憶。
只是那些人不像他這般各種回憶,總想尋找到一個(gè)真相,所以他們不會(huì)因此痛苦。
但他卻不得不去想,因?yàn)樗既豢吹铰勚颐魇Э氐臉幼樱@然不對(duì)勁。
若是以往,他也不會(huì)和鬼神論聯(lián)系在一起,但壞就壞在他經(jīng)歷了艷鬼。
再加上聞老夫人各種相信那個(gè)志了大師,種種之前不曾在意的細(xì)節(jié)全都聯(lián)系在一起,他越發(fā)覺得不對(duì)勁。
聞斯珩將碎片扔進(jìn)垃圾桶,又抽了濕紙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拭。
“我要是說有問題的是你爸,你能弒父么?”
聞柏楊瞳孔震顫:“我爸都做了些什么?”
“你去問他啊,問我干嘛,聞柏楊,鬧鬧救過你,葬禮時(shí)你幫我照料了她,算是兩清了。”
“沒法兩清,救命之恩怎么能這么容易兩清,聞斯珩,我欠陳鬧一條命,你有需要幫忙可以找我,不管你信不信,但我一向幫理不幫親。”
聞柏楊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聞斯珩將濕紙巾扔進(jìn)垃圾桶,手指抵著下巴,陷入沉思。
……
陳鬧又睡了一周,嚇得聞斯珩一有空就探探她的鼻息,生怕她就這么一睡不醒。
她醒來時(shí),先看到了滿臉擔(dān)憂的爸爸,又看到一旁的杜叔叔。
突然嘴就癟了:“我餓,好餓好餓?!?
杜陵直接笑了:“知道餓,看來啥事沒有?!?
聞斯珩忙吩咐廚房:“將飯菜都送上來,先流食再點(diǎn)心硬菜?!?
他太了解閨女了,所以一直讓廚房備著餐。
果不其然,閨女一醒就要吃飯。
聞斯珩把她抱起,幫她樹立柔軟的頭發(fā):“先洗漱好不好?!?
陳鬧閉著眼睛,小雞啄米一樣點(diǎn)點(diǎn)頭。
“好的爸爸,又餓又困?!?
吃飽喝足,陳鬧終于活過來。
她一邊吃飯后水果,一邊問聞斯珩:“爸爸,你的血,好神奇,我能再聞聞嗎。”
“好?!?
聞斯珩當(dāng)即用水果刀在食指劃了道,鮮血彌漫出來。
陳鬧只覺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香氣,她不由咽了口口水,清澈的眼底流露出渴望。
聞斯珩把手指遞到她唇邊:“別浪費(fèi)了,你可以仔細(xì)品嘗一下?!?
“這怎么好意思呢。”
她扭捏一下,果斷咬住他的手指:“那我就不客氣了?!?
但她也只是將鮮血舔干凈,就趕緊用靈力幫他愈合傷口。
說不出原因,就是覺得特別的滋補(bǔ)。
難道爸爸是藥人?
聞斯珩微愣:“藥人?”
陳鬧解釋:“所謂藥人就是從小用天材地寶滋養(yǎng)出來的人,這樣的人渾身可入藥,正向治療。
還有一種藥人是用百毒滋養(yǎng),這種藥人就可解百毒。
但不管哪種都是極其殘忍的,正道是不允許這么做的?!?
聞斯珩道:“那我肯定不是,我只是做了個(gè)夢(mèng)。”
他將夢(mèng)境告訴陳鬧,小家伙突然哭了。
“是師傅……”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