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聽了兩句,眉心便皺起了。
“你剛才就這么跟她說的?”
靳夫人啞口,“……什么?”
“她又不是你什么人,你這種態(tài)度,合適嗎?”
靳夫人差點一口氣沒升上來。
靳宴說:“以后別這樣了,你要是不喜歡她,就避免跟她相處。遇見了,也能裝看不見,沒必要找她麻煩。”
“……”
“這回我就不讓你跟她道歉了,你下回注意點?!?
靳夫人吐血,“你氣死我算了!”
她怒斥一聲,憤而掛了電話。
靳宴一臉淡定,絲毫沒覺得哪里不對。
等時寧出來,他主動說:“我媽剛才說話不太客氣,我替她道歉。”
時寧點頭。
她把東西放在了沙發(fā)前的小桌上,對他說:“你躺到沙發(fā)上,我給你按按頭,你睡一會兒吧?!?
見她沒放在心上,靳宴這才把小插曲翻了篇。
他躺到了沙發(fā)上,時寧坐在厚厚的地毯上,靠著沙發(fā),她剛好可以給他按頭。
室內(nèi)靜謐,她指腹溫柔。
靳宴的神經(jīng)很快放松下來,困意上頭。
時寧見他似乎睡著了,悄無聲息地收了手,原地盤腿坐著,用手機搜一些養(yǎng)胃安神的食譜。
不知過去多久,她耳邊傳來他不耐的呼吸,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穩(wěn)。
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他額頭出了不少的汗,眉心也是皺死的。
“二叔……”
什么?
時寧沒聽清他說什么,但能確定,他一定是做噩夢了。
正不知該如何,倏地,靳宴睜開了眼,眼里都是紅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