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傅夫人突然又笑了出來,再慢慢說道,“這樣的問題,我之前也問過你?!?
“哦,所以你還是因為陳風(fēng)的事情記恨我?!备迪读顺蹲旖牵坝谑蔷陀眠@樣的方式來報復(fù)我,是吧?”
“不是。”
“那是為什么?”
“我覺得桑旎太可憐了?!备捣蛉溯p聲說道,“看到她,我就想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你和你父親真的很像,包括你們的行事風(fēng)格。”
“我曾經(jīng)也以為他是愛我的,只是方式不對而已,結(jié)果呢?他還是在外面養(yǎng)了女人,到今天,他們的孩子甚至堂而皇之的到了傅家,將我過去的幾十年,都襯托成為了一個笑話?!?
“所以我不允許桑旎走我的老路,你以后也......”
“你不要將桑旎代入到你自己!”傅宵寒冷聲將她的話打斷,“你們的那些破事我也根本不想管,你既然這么恨他們,那為什么還要讓那個野種進(jìn)我們家?甚至還幫他籌謀計劃?”
傅夫人不說話了。
那沉默的樣子算是印證了傅宵寒的某種猜想。
不過此時他也沒有心情去管,只冷笑了一聲,“好,所以你心疼桑旎,卻不心疼我是吧?”
傅夫人看著他,“你值得同情么?你想要什么東西,不是不擇手段地得到?而且我說的也沒有錯,我不過是將她不知道的事實告訴她而已?!?
“嗯,你也知道我會不擇手段。”傅宵寒笑了,“所以你做這些,不多余么?”
“怎么會多余呢?你現(xiàn)在如此失控的來質(zhì)問我,不就是因為你和桑旎之間出了問題?”
她的話說著,唇角也微微向上揚(yáng)了起來。
那看著傅宵寒的眼神,像是通過他,看到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傅宵寒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他才點頭,“所以其實你沒有站在傅津元那邊,但同樣......也沒有站在我這邊。”
對面的人沒再回答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