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龍在后院舒展了一下筋骨,伸伸懶腰之類的,頓感渾身一陣舒暢。
他坐在后院的一張?zhí)僖紊希统龈鶡燑c上,悠然自得的抽著,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說起來他的確是有些享受此刻這種平靜無波的生活,坐看云卷云舒,平淡中卻也有著一種生活的樂趣。
“蕭云龍,吃早餐了——”
這時,關(guān)詩琳走了過來,看到蕭云龍坐在藤椅上吞云吐霧的,她說道:“一大早起來你就抽煙,這樣的習(xí)慣很不好。抽煙本身對身體就不好了,你早上起來還抽,簡直是不懂得愛惜你的身體?!?
“男人抽煙就是在品嘗寂寞——難道你不覺得一個獨處抽煙的男人挺有魅力的嗎?顯得特深沉,對不對?”蕭云龍笑著,他熄滅了手中的煙。
“你意思是你這是在故作深沉呢?”關(guān)詩琳沒好氣的說道。
“我不需要故作吧?本來就挺深沉的了,再故作那豈非是讓人看著跟個七老八十的人一樣了?”蕭云龍煞有介事的說道。
“噗嗤——”
關(guān)詩琳禁不住一笑,她白了蕭云龍一眼,說道:“別跟我貧嘴了,油腔滑調(diào)的,小心我去跟明月告狀?!?
“我又沒非禮你,你有什么好告狀的?”蕭云龍不解的問道。
關(guān)詩琳張了張口,一時間為之語噎,她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俏麗的玉臉染上了一抹紅暈,她跺了跺腳,懶得再理會蕭云龍,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大廳里面。
蕭云龍也走了進(jìn)去,看到秦明月已經(jīng)將做好的早餐擺在了餐桌上。
“早餐很豐盛啊?!笔捲讫埿χf道。
“坐下來吃吧,話這么多?!鼻孛髟掳琢搜凼捲讫?,看她的神態(tài)像是還沒從昨晚蕭云龍強行吻她的那一幕中緩解過來。
蕭云龍笑了笑,他坐了下來,與著秦明月、關(guān)詩琳兩個美女一起吃早餐。
秦明月也坐了下來,她習(xí)慣性的拿起手機看了眼,忽而看到朋友圈上別人轉(zhuǎn)發(fā)的一條消息,她看了眼之后臉色為之怔住。
“明月,怎么了?”關(guān)詩琳注意到了秦明月臉色的變化,她忍不住開口問道。
“林飛宇死了?我在朋友圈看到一條信息,說是林飛宇死了?!鼻孛髟聺M臉震驚,她回過神來,忍不住說道。
“林飛宇?林家的那個少爺?”關(guān)詩琳臉色也是一怔,她問著。
“對,就是他?!鼻孛髟抡f著,她看著朋友圈上的消息,這是她朋友圈中關(guān)注的一些人轉(zhuǎn)發(fā)過來的消息,冷不防看到這樣的消息她還真的是很驚訝。雖說她對林飛宇素?zé)o好感,但突然之間傳出這樣的消息還是很讓人吃驚的。
唯一保持臉色平靜的就是蕭云龍了,他自然是知道林飛宇死了,看來林家之人已經(jīng)把林飛宇的尸體接了回去。他心中無波無讕,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他奉行的準(zhǔn)則就是弱肉強食,既然你殺不了我,那就接受死亡的事實。
不過秦明月與關(guān)詩琳如此的吃驚,他要是老神在在的反而會有點反常,因此他也詫聲的問道:“林家的林飛宇死了?這個消息屬實嗎?”
“應(yīng)該是屬實的,否則也不會如此的廣為轉(zhuǎn)發(fā)。”秦明月說道。
“他是怎么死的?”蕭云龍問道。
“看別人的評論說是縱欲過度,勞累而亡?!鼻孛髟抡f道。
蕭云龍臉色一怔,旋即冷笑著說道:“這對林飛宇而未必不是一個完美的歸宿,至少他在死的時候風(fēng)流快活了,是在快活中死的,想來他自己也是了無遺憾了吧?!?
“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标P(guān)詩琳說道。
“倒也不是同情,只是這件事發(fā)生得太突然了,只能說他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鼻孛髟抡f道。
“繼續(xù)吃早餐吧,可不能因為一個咎由自取的人壞了我們的胃口?!笔捲讫埿χf道。
秦明月與關(guān)詩琳紛紛點頭,林飛宇突然間死亡的消息雖說帶給她們心中一絲震動之感,但也就僅此而已,她們與林飛宇之間并無交集,也沒有什么好去關(guān)注的。
……
江海市,紫香苑小區(qū)。
這是一處高檔的住宅小區(qū),柳如煙與她的父母搬出柳家老宅之后就是住進(jìn)了這里面。
柳乘文他們一家三口居住的房子有兩百多平米,房子極為的廣闊,足夠他們居住。
只是對于柳乘文而,被迫的搬出柳家老宅,他心里面有些傷感,畢竟柳家老宅是他的根,才是他真正的家。
此刻他們一家三口正在吃著早餐,突然間柳乘文的手機響起,他拿起手機一看,竟是他的大哥柳乘風(fēng)親自打過來的。
柳乘文臉色有些錯愕,自從上次他前去自首申訴后,他與柳乘風(fēng)之間的關(guān)系降到了冰點,柳乘風(fēng)都揚不認(rèn)他這個弟弟,要跟他劃清界限。
可這會兒柳乘風(fēng)卻是親自打電話過來,如何不讓柳乘文感到詫異?